“没有,没关系,我刚开始压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后面保镖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席少,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您的妻子,不然我一定不会让她被打的。”
麻烦找上门来,老板就开始撇清关系了。
席景恒注意到他紧张的小动作,不禁轻笑一声,缓缓从椅子上起来走向他。
“你说,这件事情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没、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啊!”
他还要继续装傻,不想席景恒突然出手,直接就把他的右手给撇断了。听着男人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所有蹲在地上的人顿时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忍不住颤颤发抖。
“我说了,你要是不说实话,今天这里所有人都别想完好无损的走出这个大门。你说我断了你一条手臂,那他们该留下些什么好呢?”
席景恒冷笑一声,话语里满是残忍和狠绝。
他只要一想到,安安在被人暴揍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冷眼旁观,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无名火,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部都给杀了。所以现在断他们一条手臂,都算是轻的了。
“别别别,席少,我求您千万别,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还不行吗?拜托你别再继续了,我都告诉您。”
老板痛得半死,咬着牙死撑着求饶。
“昨天晚上,有一个男人以您妻子的名义过来我们会所,订下了405包厢,并且叮嘱我们,到时候要是有任何人问起,都只能说是本人预订的包厢,绝不能把他说出去。我们这应该还有预订包厢的记录。”
“至于今天那些找事的媒体记者,好像是后面那个女人一起带过来的,她说是有人勾引她男朋友,所以特意过来抓奸,还要让那个狐狸精身败名裂。”
“席、席少,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就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板看着席景恒的脸越来越黑,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不停的向男人磕头求饶。
席景恒低头,轻蔑的看他那副没用的样子,冷眸里闪过一道暗光。
“那个男人是谁?”
“男、男人?”老板突然愣住,好久才开口。
“就是今天和您妻子一起出现在包厢的林少,林亦澈。”
果然!
席景恒眸底闪过一道杀意,旋即看向一旁的助理。
“罗文,你过来。”
罗文上前几步,男人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便见罗文退后几步,恭敬地回答,“是总裁,我马上就去办。”
席景恒点头,围着大堂看了一圈,抬腿离开。
等一帮人全部离开,所有人不禁都松了口气,心里默念:可算是把这尊菩萨给送走了,要不然他们今天真得完蛋。
……
“小研,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对夏洛安念念不忘,我今天之所以答应演这出戏,完全是为了那笔巨额的报酬,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从医院回来后,林亦澈本来就还没从对席景恒的恐惧中逃出来,就又面临着要哄未婚妻的事情,整个人都快要心力交瘁了。
可他偏偏又不能不哄,毕竟宁研现在对他还有用,要是两人就这么完了,吃亏的肯定是他。
宁研冷哼一声,“你说让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真以为我傻吗?林亦澈,如果说前几次都是意外,那这一次,你们都被我抓到现行了,你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这样的小研,是夏洛安那个贱人,她为了勾引我,竟然使用那些极其卑劣的手段。其实说到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仅凭你看到的那些,就对我判了死刑啊,你说对不对?”
林亦澈半跪在地上,握住女人的双手解释。
“像她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就算白送给我,我都不会要的。毕竟我已经有你这么一个善解人意,又成熟知性的未婚妻了,我还用得着去吃回头草吗?”
“你不是在骗我?”
听他那么认真的说夏洛安的坏话,宁研的表情有一丝丝松动,心里的怒火也逐渐下降。
“当然不是骗你,你看我公司现在正面临危机,如果说只要陪她演了今天这场戏,就能拿到一笔巨额报酬,迅速解决我公司的危机,那我为什么不能暂时委屈委屈自己呢?”
他真诚的看着女人,继续一本正经的道。
“只要解决了公司危机,我就有底气去恳求伯父伯母,让他们放心的把你嫁给我了。可你看我现在这样,我哪来的底气,所以说起来,我也是为了我们有一个更好的未来啊。”
“澈,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宁研瞳孔微微震惊,估计也没想到,男人做这一切是为了能够尽早的把她娶回家。
“不然?你以为我前几次找她是为什么?还不是想让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在席少面前多说说好话,然后让公司尽快度过危机。可她每次总是以为我还对她恋恋不忘,才会闹出那些不必要的事情。”
林亦澈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低下脑袋。
宁研看他这样,不禁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澈,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今天的事情实在对不起,我还以为你……”
“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担心都是合理的,我不怪你。”男人打断她的话,温柔的回答。
“澈,真的对不起。”
“没事,反正这事都过去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林亦澈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嗯,你回去也记得早点休息,晚安!”
女人起身,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抱抱。
林亦澈在女人的目送下进了电梯,当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一楼后,林亦澈迫不及待的回到车内,才开始吐槽女人。
“真是个蠢女人,我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把你给糊弄了,要不是看在你家有钱的份上,我早把你这泼妇给甩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受人欢迎呢,我呸!”
他朝窗外‘啐’了一口痰,踩下刹车朝一个地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