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新的一天开始了,夏洛安仍旧在忙着设计林慕慕的礼服,由于这次的任务异常艰巨,不仅需要夏洛安在选材方面认真细致,而且裁剪方面也得小心谨慎,就此加重了她的工作难度。
她一连几天都在裁剪上费劲心思,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别说是保持充足的睡眠,有时候连顿饭都来不及吃。
她这么努力的样子,不光是席景恒看在眼里,这一次,就连全办公室的同事,都开始对她刮目相看了。
今天仍旧是忙碌的一天,夏洛安在认真比对尺寸的同时,突然听到一旁的手机响了,她想也不想的拿起接通,却听那边只说了一句话就给挂断了。
“安安,我是夏诗晴。”
“怎么就给挂断了?”
夏洛安疑惑的看着手机,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就以这第一句话的开场白,夏诗晴也不可能是打错电话了啊!可她为什么偏偏又挂得这么快,难不成是她遇到危险了?
夏洛安越想越不放心,直接把电话给打回去了。
“喂姐,你刚才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一不小心给打错了。”
夏诗晴给出的回答,正是夏洛安刚刚反驳的可能。
“对了安安,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两边都沉默了几秒钟,夏诗晴先出声打破尴尬。
“还可以,生活上过得挺平静的。”
“嗯,那你工作上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和你公司部门的那些同事,相处的还融洽吗?”
“都相处的挺融洽的,你最近和那个陈锦关系怎么样了?好像自从上次过后,我就没怎么见到过你了。”
夏洛安反问一句,只听夏诗晴含糊的回答。
“还可以,他对我挺好的。上次的事情真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两之间就彻底玩完了。”
“姐,其实我劝你,真要趁早和陈锦这男人分手,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一定要相信我。”
“再看吧,你先忙,我们有时间再聊。”
说完,夏诗晴就把电话给挂了。
夏洛安满头黑线的把手机拿开,看来夏诗晴又是不乐意自己说她男朋友了,所以才把电话挂的这么快吧。
想着,夏洛安也没怀疑其他,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去了。
另一边。
夏诗晴把手机塞进包里,愤怒的看着眼前两个黑衣保镖,垂落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夏小姐,我们总裁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敢向夫人透露半个字的消息,后果自负!所以这不是我们满不满意的事情,如果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大可再打个电话回去,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夫人。”
左边一个瘦高的保镖,面无表情的开口。
“够了,我真是不明白了,你们凭什么阻止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安安?好歹夏瑾轩也是安安的父亲,她有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帮不帮忙,才是她该做出的选择吧。”
对于被跟踪到半途,又被持续威胁的夏诗晴来说,她真的已经快要被气炸了。她从来没想到,席景恒居然能为了夏洛安,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
“不好意思夏小姐,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懂,我们总裁也没必要管。我们总裁只管护住夫人的安危就行,其他一切事情,都跟他没关系。”另一个保镖接着回怼。
夏诗晴被这两人气得够呛,在原地僵持许久之后,去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就离开了。
……
夏诗晴被人跟踪,导致出行都成了一件难事,无奈之下,她只能偷偷的避开了所有人,选择在晚上约于晓微见面。
“有什么事不能在手机里说,非得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这地方简直是乌烟瘴气。”
于晓微一进包厢,就嫌弃的掩住了自己的鼻子,环顾四周,眼里充满了不屑。
夏诗晴见她那样,不禁有些恼火,“你以为我想约你在酒吧见面,要不是席少派了两个手下每天跟着我,我用得着躲开他们,约你在这种地方见面吗?”
于晓微刚坐下,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
“你说,席少派了人每天跟踪你?”
“是啊,所以我现在所有行动都是受限制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地方最掩人耳目,就只能约你来这见面了。”
夏诗晴想想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气得不行。
“那你到底约我出来做什么?”
隐约中,于晓微觉得她约自己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还记得吗?我说我这边先出手,如果搞不定的话,就换你来。现在明摆着我已经被席少给监视了,所以我爸的消息,只能从你这边走出去。”
夏诗晴翻起旧账,于晓微一下就想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告诉夏洛安,你爸出事的事情呗。我知道你心急,但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应该我去跟夏洛安说,你想想我们俩的关系,应该算是全公司最差的吧?所以我觉得,还是不太适合。”
于晓微从她只言片语中,就听出来席少这次有多认真,假若真的由她告诉夏洛安消息,日后要是真惹祸上身了,谁能帮她一把?靠夏诗晴未免太不现实,因为她们俩是同类人。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于晓微还是决定不冒这个险。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有意无意的把消息告诉她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关系有多好,我清楚安安的性子,她本身就是个多疑的人,到时候就算不全信你,也会产生怀疑的。”
夏诗晴积极的解释着,还是没能说动于晓微。
“算了吧,我觉着我还是不能冒这个险,你就自己想办法吧。另外,夏洛安替林慕慕设计的礼服很不错,估计过几天会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她能否成名就在这几天了,你最好加快速度,让夏洛安知道这件事情。”
“颁奖典礼?什么颁奖典礼?”
夏诗晴疑惑的瞪大眼睛,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