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宁研直接扑进了妇人怀里,委屈哭了起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这是谁又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绝对让她没好果子吃。”
“是啊女儿,你告诉爸,是谁欺负你了。”
宁研的父亲也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宁研委屈的从妇人怀里出来,抽泣着开口,“除了那个狐狸精,还能是谁!”
“什么?她居然还有脸来医院?研儿,你快带我们过去,今天我跟你爸必须得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妇人拉着她就要出门,却被宁研不情愿的甩开了。
“去什么去啊?席少也在那儿,如果我们这时候过去找事,别说是讨回不了公道,恐怕连公司都会有事的。”
此话一出,这夫妇俩瞬间如静止一般,动也不动。
宁研忿忿的冷哼一声,刚脱鞋上床,就见门口出现了一抹令人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林亦澈,你来做什么?还嫌害我们女儿不够惨啊?”
宁母见到他,半分情面不留的开怼。
“伯母,我是来看小研的,我也不知道会在我的公司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向你们道歉,同时也向小研道歉。”
林亦澈来得匆忙,手上只提了一个果篮,他小心翼翼地将果篮放在旁边,缓缓走近女人,一把握住她的手。
“小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被打成这样,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你给保护好,求你原谅我这一次行吗?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宁研绝情的甩开男人的手,看着他冷讽出声。
“林亦澈,以往你在我面前做下的承诺还不够多吗?可哪一次,你又是真的做到了?你是不是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骗我,甚至每次我受到伤害后,你草草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去我受过的伤害。”
“不、不是这样的!小研,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真的很爱你!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介怀夏洛安是我前女友的事情,可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可以向你发誓。”
林亦澈说着,激动的竖起右手三根手指。
可这一次,宁研并不打算再相信他了。
“爸妈,拜托你们帮我把他给赶出去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小研,小研你听我跟你解释,听我跟你解释啊!”
林亦澈还不愿走,被宁父拉着往外扯。
“林亦澈我警告你,你把我女儿害成这个样子,我没有找你算账,就算是给你面子的了。从今往后,再也不准你来找我女儿,至于我们两家的婚事,也就此作罢吧。”
宁父甩下一连串的狠话,‘砰’的一声,就把林亦澈给关在了病房门外。
林亦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原本还想要再多争取争取,可是紧闭的房门,已经完全阻断了他前进的道路。
垂落在两边的双手缓缓攥紧,林亦澈双眸阴鸷的紧盯病房内的人,不禁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
……
“你是回来养病的,就先把手头的工作给放放吧。”
夏洛安受了点轻伤,虽然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可席景恒还是紧张的跟个什么似的,连电脑都不让她碰了。
“不能放,我每天工作的量都是分配好的,假如我今天不工作的话,之后几天我肯定会累得喘不过气来的。”
夏洛安警惕的把电脑抱在怀里,就是不让男人碰。
“安安听话,反正达内也快不行了,你还这么认真的为它卖命工作做什么?他又不会多给你一倍的工资。”
席景恒轻声哄着,眼看都要碰到她手里的电脑了,又直接被女人给一巴掌打开。
“你你你、你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夏洛安指着门外,气呼呼的道。
“行,我出去,不打扰你工作。”席景恒拿她没辙,只能顺了她的意,出了房门之后,他脑海里蹦出一个可行的计划。
既然安安这么闲不下来,就连生病都不忘工作,那他就只好采取强制性断网的计划了。
夏洛安在房间工作得好好的,突然整个房间都黑了,只剩她面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怎、这怎么回事?”
她疑惑的嘀咕了两句,连忙把电脑收起来,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照亮,小心的穿鞋下床。
这、不会是灯泡坏了吧?
夏洛安打开房门,没曾想外面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席景恒,你在下面吗?”
夏洛安突然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喊道。
“安安别怕,我马上就上来了。”
随着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本黑乎乎的楼下,多出了一抹灯光。透过灯光看到男人的脸,夏洛安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这、这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没电了?”
“可能是线路被烧坏了,明天我让人来看看。”
席景恒把她搂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后背。
“嗯嗯,那看来我今天只能早点休息了,连老天爷都不想让我继续工作了,我就顺从天意吧。”
“好了,我们回房间休息吧。”
黑暗中,夏洛安没看到男人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容。
隔天。
天还没亮,席景恒就听耳边传来一阵敲键盘的声音,他不悦的翻了个身,强撑开眼皮一看,只见夏洛安不知道何时起来,已经在继续工作了。
“安安,这才六点半,你怎么就起来了?”
他抓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要把昨晚没完成的工作,继续完成了。”
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一本正经的回答。
“安安,快别工作了,再躺下睡一觉吧。”
席景恒听完,不不悦拉了拉她的手臂。
“不行,我就差一点就完成了,你继续睡你的吧,不用管我。我都已经睡醒了,就算再躺下也睡不着了。”
夏洛安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拒绝了。
“安安,工作有我重要吗?”冷不丁地,他吃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