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双腿,简直勾人。
薄连煜不着痕迹的从她修长的长腿上扫过,配上这条短窄的粉红色裙子,更是让她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他尴尬的干咳一声,又转移了视线。
只是在他的视线落在景媱的脚踝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她修长洁白的小腿上,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白皙的皮肤里露出了一点点的血丝,招人心疼。
“媱媱,你的腿受伤了?”薄连煜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来是她刚才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不知道在哪儿磕破了皮。
“……”躺在床上的景媱,连眼皮儿也没有抬一下。
薄连煜从房间里找来了医疗箱,耐心的找出棉签和消毒药水,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拖住她的长腿,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伤口。
那条伤口竟然有些深,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的。
薄连煜一把拖住她的脚踝,一边忍不住低声说:“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调皮。这么大的伤口,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
他哀叹了一声,把药水轻轻的抹在景媱的腿上。
“啊!!”昏睡中的景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腿被一个男人抱着,她着实的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着对方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次,薄连煜没有任由她胡闹,而是紧紧的抓着她的大长腿,手掌心使出力气将她的脚固定住。
“别动,我在帮你处理伤口。”薄连煜低沉的声音挂着严肃。
景媱心里一阵发懵,这道声音是……薄连煜?
她记得自己和薄连煜大闹服装店之后,就去清吧喝饮料了吗?怎么后面的事情想不起来了?看着这样大的床,还有人舒舒服服的揉着她的腿,就算脑袋昏昏沉沉的,景媱也有些迷惑。
她又喝醉了?
不,她怎么喝醉呢!
景媱眯了眯眼,朝着眼前已经看不清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来,给老娘按摩。”
她还以为自己是来到了某家SPA店。
景媱刚清醒了一会儿,脑袋又开始晕乎乎的。
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手掌传递来的温度,她发出一阵舒服的声音。
“小哥哥手艺不错哦,继续按……”醉醺醺的景媱还以为自己去了桑拿房,有人正在给她按摩呢!
薄连煜看着享受的景媱,扯了扯嘴角,“一会儿你可别喊痛!”
“马杀鸡,就是揉穴位,哪有什么痛不痛的啊?”景媱早已习惯半个月去做一次全身spa,让自己的身体循环的更加通畅一点。
薄连煜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当做了SPA店里的按摩师了!
这小白兔的酒才被疼醒了,怎么又醉了过去。
淡薄的眼神闪过她的大长腿,薄连煜无奈的摇头,哎,这酒量不行啊……
眼看已经处理好伤口,薄连煜把消毒水慢慢的抹到她的伤口旁边,就听到景媱发出一阵惨叫:“啊——”
“怎么又开始尖叫了?”薄连煜看着她惨叫的样子,全身因为突然疼起来,一下子蜷缩成了一团。
景媱被疼的眼圈都红了,她委屈巴巴的说:“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小心我投诉你……”
业务能力不行,还来给人做马杀鸡。这个该死的技师是想被炒鱿鱼么?
薄连煜冷着一张脸,“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景媱:“……”
虽然嘴上说着忍一忍,可是薄连煜的手却没有一点留情的意思,他紧紧的抓着脚踝,轻轻的把药水摸上去,伤口粘上药水的同时,一股钻心的疼从景媱的脚蔓延!
她大叫:“你要谋杀啊,怎么这么疼!”
薄连煜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不疼,怎么会有疗效?”
景媱再次无语。
虽然被这个“技师”惹得肚子一阵火大,景媱也只能埋着头,忍着脚踝那里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疼。
“忍一忍吧……”薄连煜轻轻的揉着她的脚踝,药水抹匀了之后,那些血渍也慢慢的消失了。
很快的,景媱只感觉到一阵清凉的感觉传上来……
酒也渐渐的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端着她的腿轻轻的揉着。
恍惚间,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莫云箫。
曾经,那个男人也曾为她端茶倒水,每逢特殊时间也会亲手给她熬制姜水喝……可是她知道,当一切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曾经被人看好的感情破灭,她的那些温暖也只是暂时的。
“酒醒了?”薄连煜看着景媱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眸子里不再有迷离。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那双眼睛只有浓郁的忧伤。
“薄先生,我怎么在这里?”景媱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SPA店,他也不是什么技师,而是薄连煜!
他竟然把她带回了家!
薄连煜嘴角一勾,“你喝的那么醉,我只能把你带回家了……”
“我去姜芙晓的家里不是一样吗?谁稀罕你送我了?”景媱不满的努努嘴。
薄连煜放下药,继续揉着她的腿,“姜芙晓能有我这样的技术吗?”
“你……”景媱一时气结。
不过说来也奇怪,他按摩的技巧真的不比SPA店的那些技师差……难道堂堂薄少的业余爱好是研究养生和按摩?
一想到这个,景媱开始感叹了。
曾经也有一个男人这样为她铺前鹿后的,现在……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成了一个恶人,如果不是上辈子的教训,她可能这辈子还被蒙在鼓里吧?
一时间眼睛酸涩的发胀,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簌簌流了一脸。
“怎么了?”薄连煜的动作停了停,“我把你捏疼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其实在听到她惨叫的时候,他已经后悔了。
可是,这只不听话的小白兔在计程车上扇了他那么多巴掌,他不也没说疼么?
虽然薄连煜并不想看到景媱流泪,也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在疗伤,可是这样委屈的她,真的让人心疼。
“对啊,还不是你把我捏疼的!”景媱泪眼朦胧地盯着他。
薄连煜挑眉,“那你扇了我那么多耳光,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我就不能小小的报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