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当初我们来这里混,还多亏了宫野帮忙,你这态度……”薄连煜这下无奈了,只好老实说道:“实话和你说吧,,宫野点名要见你。”
“……我呸,薄连煜,我参加商演的出场费是多少?百倍给他报价。”好歹她现在是影后级别,宫野想见她就能见到吗?拜托,她很忙的好不好?
百倍价格?
薄连煜愣了愣,继续道:“现在呢,老婆的出场费一次是六位数,而且还是美元。百倍的话那也就几千万而已,宫野也给得起啊,媱媱,你是不是傻啊?明码标价!”
“所以说我真的好穷,得让孩他爸资助资助啊!”景媱眯着眼睛,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行了,你就照着我说的做,我饿了,晚上吃什么?”
薄连煜很头疼,但还是回了一句,“云娜说想吃炖番茄排骨汤,我已经炖好了,我帮你去厨房盛一碗。”
“好。”景媱刚坐下沙发,扣扣就追了出来,“喵……”漂亮姐姐,怎么不来玩捉迷藏?
这猫真的很通人性,半夜来扣门,也不知道从哪儿卷来了一个小毛巾,压在自己的脚掌下当垫子了,见着景媱睡着了,喵喵了几声,她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才满意的伸展了下四肢,睡在了小被子上,那双眼睛一直看着她,泛着炙热的光。
景媱无语,什么惨兮兮的?
家里一年四季的服装全是厂家赞助的国际大牌,这还叫惨?
“小公举,我们还不是怕你累着了啊?”薄连煜解释道。
“真是天妒英才,看来我这辈子都别想红了,有个影后妈咪真讨厌……”薄云娜吐槽。
景媱白了她一眼,冷哼道:“你这小屁孩,把我说的跟个后妈似的,既然想去就去呗,正好我也去会一会某人。”
“妈咪,你要给你的三千后宫翻牌了吗?”薄云娜没大没小的吐槽着,脑海里开始构想明天怎么让妈咪和顾云霁顾导勾搭上。
毕竟现在在华国,顾导可是顶尖的导演了。
“云娜,你就知道瞎说!快吃好了洗洗睡!”景媱白了她一眼,这小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她想要去会的人自然是宫野了,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多亏了宫野和他媳妇儿沈媚,若是不然,可能会面临很多的危险的。
也不知道宫野会给他出什么难题不。
吃完饭,薄云娜和扣扣玩了一会儿,被景媱以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为理由,把她赶回房间睡觉。
可她,偏偏睡不着了。
一想到昨晚被某个变态占有,并且一大早还看到了莫云箫……如果以后和莫云箫有合作的话,可能会去他家里,然后,她岂不是又要看到那个变态渣男吗?
真是,扎心了。
……
另一边。
顾云霁发了一条比格沃斯失踪的围脖之后,他还是没有报警。比格沃斯很高冷,不是什么人都能拐走,除非它真的喜欢那个人。
看来,他的猫和他一样,深深的被某人吸引了。
现在顾云霁有十足的把握,比格沃斯是跟着景媱跑了,因为她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顾云霁,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昨晚和某个小女人疯了?这地上啊……啧啧,到处都是女人衣服的碎片……”宫野白了他一眼,把洋妞打扫收拾出来的衣服碎片放在一起,都能堆成一座小山来了。
“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么激烈,那女人是不是被你折腾死了?”宫野眯着眼睛,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邪佞。
“闭嘴吧你!”说罢,顾云霁冷冷丢下一句,“今晚你睡沙发,别的房间别想进去。”
“不带你这样啊!”宫野撇嘴,竟然让他睡沙发,这男人又使什么坏?
顾云霁才懒得和他争执,关上门来冷冷应对,也不管宫野在外面如何的嚷,就是不理他。
喊得累了,宫野也自知无趣的抱着被子还真的睡在了沙发上。不过好在顾云霁家里的沙发也是高等货,所以睡着也没什么。
半夜的时候,顾云霁突然口渴去客厅里接水,这一出去就看到玄关处盘坐着一个小男孩,他捧着手机正认真的玩着,白色的手机光芒打在他的脸上,别说,看起来还真有点吓人。
不过,在看到小男孩的那一刻,顾云霁整张脸都落了下来,板着一张脸,冷声道:“顾谦之,你怎么跑来了?居然还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顾谦之抬起头,放下手机,在看到薄连煜的那一刻,稚嫩的声音脱口而出:“爹地!”他的声音柔柔的,糯糯的,听起来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
顾谦之听着那道严厉的声音,委屈极了,没想到爹地居然这样凶。蹙眉,小小的脸几乎变得扭曲,嘟着嘴不爽的看向薄连煜:“爹地,我来查岗啊,看你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后妈,没想到宫叔叔也在这里,我只能坐在地上打王者农药了……唉,爹地,你的口味应该换一换了,季叔叔是有家室的人,你们不、合、适!”
小家伙说得有板有眼,小嘴嘟着,眼神里满是嫌弃。
薄连煜面无表情,但是眼底挂着阴邪,二话不说,拧着他的衣角,顾谦之整个身体都被提了起来!“臭小子,你再拿你爹开玩笑,我就把你从楼上丢出去!”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宫叔叔,快来救我啊……”顾谦之痛苦嚎叫,偏偏怎么也挣脱不出去老爹的魔掌。
顾云霁才不管顾谦之怎么挣扎,将他狠狠扔到软软的沙发上,沉闷的盯着他,“窗户有防护网,我能把你扔下去才有鬼!顾谦之,你成天没一个正行,总有一天我要被你气死。”
这个小冤家,说什么不好,竟然说他的亲爹是gay?还让他换口味?
“谁啊!作死啊!没见大爷我在沙发上睡觉啊!”宫野被顾谦之撞了个满怀,疼得他嗷的叫了一声,当他看清了在沙发上瘪嘴的小男孩的时候,使劲搓了搓眼睛,惊讶道:“谦之,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