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没有人会无条件帮别人保守秘密,要想自己的秘密不被人说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啥了他。”
少主冷冷的口气散发着渗人的感觉。
当空当下便明白了少主的意思,抱拳道:
“少主您放心,这件事情包在属下身上,我保证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嗯,切记,千万要干的干净些,别暴露身份。”
少主眉眼低垂,嘴角微扬。
从计划实行的第一天起就料到会被发现,但是没想到那些蠢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一个时辰后,相爷匆匆忙忙回到府上,身心疲惫刚想回去休息,就被燕永康撞见了。
“相爷,您回来的正好,我们抓住了假扮的北国人,正等着您回来拿个主意呢。”
相爷蹙眉,不敢置信道:
“他们人在何处?”
“我们把他们关在了柴房里,您看,要不要现在就审问?”
燕永康很客气的询问,这里毕竟是相府,在相府审讯人,肯定要给相爷请示一下。
只见相爷连忙道:
“快,带我去看看,我到要会会这些丧尽天良的人。”
到了柴房,打开了房门,相爷见到四个被绑住的人,心有余悸的摇摇头道:
“原来就是你们扰乱我燕国百姓,来人呢,把他们都给我邦到外面来,我要好好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相爷。”
下人们听到吩咐很速度的把那几个人拖到了门口。
燕永康是无意撞见相爷回来的,于是让一个下人回水云轩通报,虽然这里是燕国,可毕竟朗少寻对这件事情也很上心,怎么着也得让他在旁边看着。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扰乱我燕国的百姓?”
相爷居高临下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假的北国人。
“你又是什么人?你们这些人一点都不守信用,明明说好我回答了几个问题就放我们走的,现在居然私自把我们抓到了陌生的这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我们应该问你们才对?”
为首的那个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似乎认定了这些人,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大胆,我告诉你们,他就是当今的项爷沐仲良,而我是当今王上的儿子王帝,你们在我燕国的境内胡作非为,我们两个有权对你们审讯!”
燕永康怒斥道:
“把你们带到这里,是为了给你们机会,如果直接把你们送到官府去,那里的大刑伺候想必你们是招架不了的,识相的就赶紧把真相说出来,到底你们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来的?”
“可之前那姑娘也说了,但他现在不同样誓言了吗?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为首的那人四下打量面前这俩人,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头确实很发虚,看着院子说是相爷府上也没什么不对。
在看王帝,威风凛凛,身上自带一种特殊的地方气质,想必他们的身份是真的了。
“废话少说,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燕永康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为首的开口道:
“相爷,王帝真的冤枉啊,我们真的是过来做生意的,半路遇到事情了必不得已才对百姓大打出手!”
“好啊,看来你们要是不痛在身上,就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来人哪,给我狠狠的打。”
相爷一声令下,相府下人们拿着大板子就冲了出来。
自古以来就没有审不明白的案子,只有打不疼的人,只有让犯人痛不欲生,想死都不能死,他才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那几个人神经一紧,明确的知道,逃不过一顿打,但仍旧装作无辜的样子求饶。
“相爷,王帝,饶命啊,饶命啊。”
求饶的过程中,板子就已经落在了身上,四个大男人顿时哭天抢地,为首的一边喊一边道:
“你们燕国的人太不讲道理了,我都已经说了我们是北国的人,你们有什么权利对我们用这样的大刑伺候?等老子回到了北国,必向北国的皇上报告此事。”
“就算北国皇上现在在这我也照打不误,狠狠打。”
相爷就讨厌别人激怒他,还拿北国说事,两国之间虽然不算友好,但毕竟天高皇帝远,普通百姓之事,断然不会传到北国皇的口中。
见打的差不多了,燕永康在旁边小声说道:
“相爷够了!”
沐仲良伸手一挥:
“好了,你们先退下!”
下人们听到命令,乖乖地退到了一点,沐仲良低头问道: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
只见那几个人被打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打的地方并不是五脏六腑,可是那大板子又厚又重,就算是铮铮铁汉也受不了的。
“我告诉你们,休想从我们的口中套出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
为首的喘着粗气怒视相爷道。
相爷眉头紧皱,看来这些人绝对是训练有素的,不过刚刚他这句话已经代表了他们的确不是北国的人,也的确是有目的而来的,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却死忠于组织?
“你以为你这般护住你的主子就是英勇的吗?你们连命都没了,其他的都是空谈,你的主子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可以告诉我!”
沐仲良说完,指着燕永康道:
“刚才你们也听到了,他是为未来的王上,可以许你们金山人山,只要你们开口什么都有,而且还可以赦免你们的罪,这个买卖你们做了不赔的!”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燕永康知道这是相爷的计谋,故意严肃的口气道:
“现在这是你们唯一最后的机会了,要是在不珍惜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我们不仅会杀了你们,还会查到你们的家里,到时候,诛九族全部砍了。”
“别别事情都是我们做的,跟我们家里人有什么关系?好汉做事好汉当,求你们别为难我家里人。”
为首的人突然间变得软弱下来,一副不等严刑逼供就什么都想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