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惨叫连连,士兵们看在眼里,都被燕世南的威严吓到了,这一下众人皆知,燕将军可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
这五十杖打完,军师快没了半条命。
燕世南的气这才收了一点。
“来人呢,把军师给我搀扶到军帐里,你们几个也随我进来。”
被点名的几个将军也跟着进去了。
燕世南板着脸,瞧着一脸惨兮兮的军师道:
“如果军师想证明这件事情真的和你没有太多的关系,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心中已有了想法,不过我想听听军师的意见。”
他身为一个领将之人,不可能把所有的宝全部都压在这个军师身上,但是只要军师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这就可以证明是可行之路。
军师趴在地上,哎呀呀的,现在他身上感觉疼痛欲裂,脑子都快炸掉了,哪还有什么闲工夫管接下来的事,可是他这已经见识到了燕世南的厉害,也不敢不从。
“多谢燕将军不杀之恩,老夫一定好好的想办法。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您让马将军和前锋将军在新发和长沙两地。”
“是,军师有何高见?”
虽然打了他一顿,但是燕世南还是很看重他的想法。
军师抬头瞧着燕世南道:
“我们的两个小队在我们进军敌人之前就已经去了长发和新发两地,而现在我们的主要力量失败了,敌人就一定已经有所防备了,所以依老夫所见不如从小地方入手。”
燕世南轻轻瞟了军师一眼,也这家伙正和他想的是一样的,现在不能硬碰硬了。
“你们几个是怎么样想的?大家有什么意见尽可能的说来听听。”
燕世南将目光落在跟进来的三个将军身上。
其中一人上前道:
“末将以为军师所言极是,不过我方军队现在已经受到了重创,士兵的士气已经大大缩减,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让士兵们的士气高涨起来。”
“我也赞同,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从长发和新发两地出军,一旦我们占领了这两地其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让士兵的士气高涨起来。”
另一名将军附和道:
“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没错,不过在接下来的一仗对于我们来讲至关重要,只能胜不能败。”
燕世南目光微微一动,随后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通知马将军,前锋将军,让他们同时出兵。”
他就不信这北国的人再厉害还能分心两下去守,只要一个地方成功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到时候就可以把军营挪到长发或者是新发。
“是末将这就去传令。”
燕世南望着剩下的两名将军道:
“你让人传递下去,今晚我们不会再出兵,让大家都好好休息,如有受伤的兄弟就尽快医治,至于死去的那些兄弟,等到回到燕国之后,本将军会奏起王上颁发抚恤金的。”
上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士兵,光靠他一个人什么都不可能打赢,眼下最应该注意的就是保护好这些士兵的心态和追随他的信心。
两人异口同声道:
“是,燕将军。”
人走后,燕世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近日随人死伤了八百多人,好在有惊无险。
这一点还得真得感谢这个军师,他没让自己冲锋陷阵,而是让自己做的军帐里面等着试探的结果。
而眼下试探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敌军主将郎少寻够有手段。
起初他还不知道是郎少寻亲自带兵上阵,人家一直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太当回事儿,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他要好好的会会这个郎少寻了。
“诶呦,燕将军,你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要是觉得老夫没什么用,不如就放老夫离开吧,我这个人生性不喜欢被别人束缚,还总喜欢沾花惹草,留恋一些美色。不适合待在军营里。”
就在燕永康思考之际,军师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燕世南低头看着他,嘴角威扬道:
“当初不是你自己自愿跟着我的吗?现在怎么了?是觉得本将军对你不好了,还是怎么对我有意见?”
“老夫怎么敢对燕将军有意见呢?可你也看到了,要不是老夫命大呀,恐怕现在都去见了阎王了。”
军师虽然已经有些惧怕燕世南了,可是话里话外还是有些阴阳怪气。
他这样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人,到哪去都得混口饭吃,没有必要非得跟着燕世南遭这份罪。
刚刚把的军师打了一番,燕世南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死了那么多的人,可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该做给那些士兵看的已经做到了。
该让军师明白的也让他明白了,正所谓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以后还得需要他。
“军师,瞧你说这话分明就是怪本将军了,我想你也明白,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死了那么多的兄弟,我要是不给大家一个交代,你以为我这个将军还能在这个军帐里待下去吗?”
燕世南改变了口吻,语气轻柔道:
“你说你想要黄花大姑娘,我就连眼都不眨,派出了二十个兄弟去给你撸来了,你说你想要享受,这边都已经开打了,你还在军营里面花天酒地。
抛开这些都不说了,你正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的人已经血洒战场了,又有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了?
你挨了这五十军仗觉得自己委屈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人呢?”
平日里性情乖张,特别骄傲自大的军师,被燕世南的这番话说的低下了头。
燕世南见状又道:
“如果你怪本将军对你用刑,可能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在江湖上行走,知道江湖规矩,却不知道军营里的规矩,我若是不这般对你,那些士兵是不会让你好过的,甚至很有可能在你花天酒地的时候,在你的酒中下药,在你熟睡的时候斩了你的头。”
军师听到这番话,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上特别的疼,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