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于三界葫芦酿出的灵泉水。
白彦像往常那样端着木盆来到了湖边,举着木棒捶打着衣服,搓洗干净。
“贤!才一个月不见,哥发现你更加的沉稳,更加的内敛了,不错,不错。”王大川笑嘻嘻的来到了湖边,朝白彦扮了一个鬼脸。
王大川比白彦大了一岁,平常爱以哥自居,平时和白彦走的较近,从小到大两人时常在一起玩,不过这一个月来,白彦醉心于修炼,没有和王大川来往。
“大川,好久不见了。我娘忙着照顾小弟,我得分担家里的家务,最近没有时间找你玩耍,真是抱歉。”白彦朝王大川歉意的一笑,自己最近有点疏远这个儿时的伙伴。
“自家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了。”王大川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对了,贤,家主千金满月,家主要办喜宴。现在管事正在找人打零工,负责上菜,我已经报名了,你也赶快报名吧,据说会发一两银子哦。”
说罢,王大川像个猴子一样麻利的一跃,跃出了湖边,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两银子对白彦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财了,他把衣服放在木盆中,头顶着木盆来到了王家厨房,见到管事,笑嘻嘻的问道:“管事,晚宴还需要传菜的小工吗?”
胖胖的管事望了白彦一眼,说道:“传菜的已经够了,缺两个传汤的小工,但是传汤要求比传菜严格很多,要求手要稳,脚要稳。”
显然,管事不看好白彦,认为白彦不能胜任传汤的工作,随便应付了两句,就忙指挥着厨子们切菜。
白彦放下头顶的木盆,看到旁边的水盆中放着一个巨大的碟子,忙捞起碟子,盛满了一碟子水,双手稳当当的托着碟子,向管事一举:“管事,你看这样可以吗?”
白彦举着碟子的手稳若泰山,举起时连一点水都没有溅出来。
管事一看,颔首道:“不错,手够稳,你走两步试试。”
白彦走了两步,步伐稳健。
管事满意的说道:“好,今晚传鱼汤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晚上早点来。”
“好的,谢谢管事。”白彦朝管事谢过,头顶着木盆回到了家中,把衣服搭在绳子上晾晒。
想起晚上传汤之后就能领取一两银子,白彦现在还在兴奋不已,他盘坐在别院的地上,等着天黑。
黄昏时分,王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白彦来到了厨房,看到一个个少年端着菜朝宴会大厅走去,自己肃立在一旁,等着传鱼汤。
宴会大厅中响起了丝竹声,响起了觥筹交错的声音,显然,宴会的气氛推上了一个高潮。
“上鱼汤。”管事朝肃立在一旁发愣的白彦喝道。
白彦清醒过来,朝管事一笑,端着放在木桌上的一碟鱼汤朝宴会厅走去。
白彦刚走到宴会大厅的门口,就听一个管事朝自己说道:“放鱼汤的时候,从上往下,从左到右依次每桌上放一碟。记着,鱼头要对着重要的人物放。”
白彦颔首,步伐稳健的走上了厅中,径直朝中央家主端坐的一桌走去,把鱼汤放在了桌子的中央,鱼头对着家主。
家主和宾客们都在饮酒作乐,看到鱼汤上来,顿时起筷夹起鲜美的鲈鱼。
“好鲜美的鲈鱼。”一个颇具威严的中年人大声赞一声,“不如,让小女施展一下飞剑绝技,来为各位助兴。”
那个威严的中年人正是蓟城曾家的家主,他朝身旁的一身黑色紧身衣的俏丽女子使了一个眼色。
王家的家主呵呵一笑,道:“好,有请曾侄女一展飞剑绝技。”
众宾客附和,叫好声不断。
曾可儿缓缓起身,望了正准备退下去的白彦一眼,朝众宾客扫了一眼,说道:“我的飞剑绝技需要这名小厮配合一下。”
白彦心里一愣,忙止住了脚步,望向曾可儿,顿时被她那绝代风采所征服,心想:“要是我将来能娶这样的女子为媳妇,死也值得了。”
曾可儿手腕一抖,飞射出一柄飞剑直射向白彦。
白彦看着飞剑飞来,下意识的伸手一夹,把飞剑夹在双指间。
顿时,众人震惊了,他们不是为了曾可儿的飞剑术所震惊,而是为白彦的表现而震惊。
曾可儿面色一变,她没想到王家的一个小厮竟然有如此的修为,气得直跺脚,手腕挥动,连连飞射出七柄飞剑。
白彦眼中只有飞射来的飞剑,他目光如电,瞅准飞剑射来的轨迹,缓慢的出手,一一把七柄飞剑抓在手中。
白彦刚才的一系列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不是他有意为之,现在连他都震惊,自己竟然能接住飞射来的八柄飞剑。
“这个小厮是何人,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接剑术。”
“王家真是卧龙藏虎,连个小厮都如此的厉害,伸手就能接住曾家家主爱女的飞剑。”
曾可儿听到宾客们的议论,觉得丢人,就不再藏私,从腰间的剑匣中拔出一柄飞剑,玉指夹着飞剑,运转体内的真气注入飞剑中,顿时,飞剑散发出夺目的白色光芒。
白彦望着光彩夺目的飞剑,脸色凝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下这柄注满真气的飞剑,手掌心满是汗水。
嗖的一声,曾可儿挥手射出飞剑,飞剑化作一道光芒,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激射向白彦的肩头,一点不给白彦反应的时间。
飞剑刺破空气带起一声呼啸,可见速度之疾。
白彦手臂一扬,双指夹住了那柄注满真气的飞剑,飞剑犹在嗡鸣不已。
白彦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的夹住了注满真气的飞剑,朝曾可儿歉然的一笑。
“不可能,我射出的飞剑注满了真气,就是先天武师接下也要费一番功夫,你一个小厮,怎么能轻易的接下。”曾可儿放声说道,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白彦。
白彦挠挠头,把飞剑还给曾可儿,退了下去。
宴会大厅内的众人看到白彦退下,才如梦初醒,议论纷纷。
王家的家主觉得脸面上大长光彩,忙劝众宾客饮酒。
曾家家主眼中闪现两道寒芒,望着白彦离去的背影冷笑。
曾可儿整个人呆了,她沮丧的端坐在那里,脑海里浮现的是刚才白彦接住飞剑的一个个动作。
白彦从厨房中把一碟碟的鱼汤端到宴会大厅的餐桌上,完全无视宾客们一道道热切的目光。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每当白彦把一碟鱼汤端到宾客的餐桌上,那桌的宾客纷纷起身见礼,这种情景很少出现,哪有家主请来的宾客为一个小厮见礼的。
白彦宠辱不惊,上完鱼汤,领了管事发的一两银子,在仆从们讶异的目光中走出了这里,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空旷的王家练武场上。
端坐在练武场的一棵大树下,白彦把刚才曾可儿挥腕射出飞剑的动作仔细的回忆,双手比划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彦已经摸透了曾可儿挥射飞剑的力道,诀窍,学习速度惊人。
他摘下一些枝条,挥手射出一根枝条,直接射中千米外的靶的中心,接连挥射出十根枝条,每根枝条都是射中了靶心,没有一根偏离靶心。
“飞射飞剑的技术倒不难学。”白彦对自己一盏茶的功夫就偷学了曾可儿的飞剑挥射术非常的满意,想起曾可儿真气注入飞剑的那一幕,就自己尝试一下,运转体内的气注入到一根枝条中。
砰的一声,枝条被白彦的气注入,瞬间,变成了碎末。
白彦接连试了数十根枝条,结果自己一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