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只是对着这灌木丛里一拽,哗啦啦,手上也是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鹌鹑见了忙是劝道:“暴脾气的姑奶奶,这可是月季花,带刺儿的,何必与那般人废了自个儿这双玉手呢。”
鹌鹑说得轻巧,宝鹃心里头只是愈发替自家主子觉得不值,看着鹌鹑云淡风轻的样子,便是觉得你家主子是肃亲王,虽然腿脚不好了,可还是有皇上的信任,太后的恩宠,吃穿用度素来也都是最好的,连鱼油这种好东西都可以随便送人两大盒,可自家主子呢,一想到那长着痦子的中年大叔,宝鹃便是又气又恼,若是当时自己能注意一些,也不至于自家主子被人算计了。
“你就是帮着那肖宫女说话的。”宝鹃小脸涨得通红,拉起鹦鹉的手就走了,只剩下鹌鹑不解地挠了挠头,自己方才不是一直都帮着宝鹃这一边吗?这女人心的,当真是海底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