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让应了一句,他对叶晨那么上道,非常高兴。
“张大人,这辽东的沓县以前也是我叶家在您这买来的官,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嗯,我知道了。”说完张让又半眯着眼睛。
有了张让这一句话,沓县就不会出什么变故,就算有人要搞什么手脚,叶晨也不用再担心。
叶晨识趣的行礼告辞。
“二弟,这阉货当真贪婪无度。”回到住处,太史慈很不满的说道。
“是啊,这天下的百姓被他们祸害成这样子,有他们一半的功劳。”
“二弟,你说我们可不可以灭了他们。”太史慈握紧拳头,他进了张府看到张府极尽奢侈,和吃不上饭的百姓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份了。
“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蹦达不了几年,他们收刮的民脂民膏,我都会拿回来,还给百姓们。”叶晨坚定的说道。
太史慈当然相信叶晨做的到,之前叶晨已经给他说了一部分的谋略,叶晨这次来洛阳只是布局的第一步,他有的目标就是谋夺张让的财富,所以对于给张让巨额贿赂他也不伤心,早晚要拿回来。
假如叶晨是世家子弟,这事还真做不成,叶晨也不会不要名声去跟张让混在一起,反正自己出身不好,在世家中也比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叶晨才可以如此不顾形象,不顾影响,跟张让勾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