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李儒伏法
袁潭越听越生气,李儒满脑子现在想的都是如何把黑的翻成白的,把丑说成是美的,奸诈的事情说成是忠诚的事情。
“你闭嘴,让司徒王大人来说一说,你到现在换了哪些不可饶恕的重罪?”
“这……”王允犹豫地说道。
“大人,你不是一直想匡扶汉室吗?现在狗贼就在你的面前,你怎么有退缩之意了呢?”
“袁公子,你们误会了,对于董卓老贼,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李茹狗贼助纣为虐,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天下之人,人人恨不得立刻诛杀之。”
王允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现在这祸国殃民的李儒狗贼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都巴不得上去,给他一刀子。
“李儒贼,我且问你。你目无天子,毒杀皇上你可知罪?这是你这狗贼换下的第一条重罪。”
“不我这都是为了当今的陛下着想,没有我毒杀少帝,当今陛下,怎么能够登上皇位?”李儒又在狡辩。
“让你说话了吗?我让你说话了吗?”袁潭伸手给了他两个耳光,打得他满嘴鲜血。
他再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现在李儒狡辩不了了。
“董卓占了长安之后,是你这狗贼怂恿董卓纵兵抢劫强奸民女,杀百姓。洛阳城当时人人自危。董卓在洛阳城短短几个月时间,洛阳人口减少了100多万。”
这些都是李儒这个狗贼的馊主意,当时并州狼骑在城外屠杀百姓,把人头割下来拴在马上,对内宣称是杀了黄巾贼寇,割的首级。
18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李儒让董卓以征收军费为名义,对洛阳百姓大肆抢劫,当时并州的军队人数不足,不抗不足以抗拒18路诸侯30万联军,李儒强征男丁上前线服役。
源潭在虎牢关一仗大败,董卓军队的时候,李茹又出了一个馊主意,让董卓将整个洛阳城的百姓全部迁往长安。
这正好给了他们一个搜刮百姓的借口。
洛阳城内的百姓,不管是富家大户还是普通百姓,家里边全部被这帮畜牲洗劫一空。
这一行为使他们得到的财物用马车足足拉了四五千辆,浩浩荡荡的车队向长安城进发的时候,董卓的并州狼骑和飞雄兵就在道路两边对军队放纵不已。
他们将军内边入到了百姓的队伍当中,一对几万人的百姓,中间裹着一支军队,百姓只要有走路缓慢的全部拉到路边就地斩首。
大量的妇女被他们拉到旁边糟蹋。
一路上的惨象如同人间地狱一般,让人不忍直视。
幸亏是源潭带着部队半路上拦截了一半的洛阳百姓,让他们重新有了归宿,否则的话,这些百姓到了长安之后,更会生不如死。
李儒到了长安之后,为了进一步搜刮钱财,向董卓老贼进言,让他修建媚坞。
没屋的规模不下于长安城,当时就征召了民夫30万,在洛阳城之外,50里的地方修建了这个媚坞。
在修建梅乌这个过程在修建媚坞这个过程当中,30万民夫被虐待致死的就有十多万人,李是儒又向董卓献技,他搜刮民间珠宝美女充实在媚坞,媚坞里面有美女3000人,全共董卓一人淫乐。
王允一条一条把李儒的滔天罪行列举了出来,每说一条李儒的面目表情就扭曲了一次。
刘协在旁边听得差一点把牙齿都咬碎了,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每听一条就在面前的木案上重重地锤击了一下。
“陛下,袁公子……”王允向两人拱了一拱手,“李儒子所犯的罪行众多,罄竹难书,老夫只是简单的列了一下,还有遗漏的,我今天回去会把它全面的整理出来。”
“不用了,今天就送他下地狱。”袁潭转过身来,向刘协说道“陛下刚才说了,你要亲自送李茹这个狗贼上路。”
袁谭迅速从腰间拔出谈谈迅速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刘协。
“陛下,这个贼子就交由你来处理。”袁谭冷冷地说道。
“叮,李儒大骂你是袁佳贼子,贼子值+19999。”
“叮,李儒大骂你是袁佳贼子,贼子值+19999。”
“叮,李儒大骂你是袁佳贼子,贼子值+19999。”
“叮,李儒大骂你是袁佳贼子,贼子值+19999。”
“…………”
看来李儒这个混蛋,今天给自己贡献的贼子值不下于几十万呢。
“啪啪啪”袁谭上去就给了他几个耳光,“竟然敢骂我,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要不是陛下说要送礼上户,老子现在一刀就结果了你。”
“陛下,动手吧,把这个狗贼送上路吧了,结了他这罪恶的一生,给先帝们一个交代,给大汉的社稷一个交代,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这个家伙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刘协毕竟年纪小,握着匕首的双手在颤抖个不停。
李儒被打的满口吐血,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他不断地喘着粗气,用双眼狠狠的瞪着刘协,这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敢动老子试一试,老子活刮了你。
“你他娘的敢瞪陛下,你死一万次都不足惜。你现在觉得生不如死,想一想那也被你整的家破人亡的人,想一想那些被你害流离失所的人,想一想那些年纪轻轻就丧了命的人。你挨着几巴掌算得了什么?”
“如果不是陛下要亲自锄死,你按照我袁谭的想法,我一定会把你给凌迟处死了呱,你个3600刀,将你的皮肉分给天下人享用,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陛下动手,不要跟这个狗东西客气。”袁谭说道。
“我……我……”刘协颤抖着,话都说不上来。
“陛下不要害怕,第一次杀人都是这样,陛下,你就把它当做是一只猪猪一样,把它给宰了吧?”
袁谭劝了半天,刘协紧握匕首的双手仍然颤抖个不停,根本不听使唤,虽然他做了极大的思想斗争,但是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在那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