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妾身,不懂。”
“你还不懂?”
沈雾露出淡笑,却故意反问。
良妃脸上自然是露出了焦虑的模样,可还是尴尬的笑着,“妾,妾身需要懂什么吗?王爷,你说话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妾身真不知道……”
“良妃娘娘真是好大的心机,恶意种植毁坏国都的毒草,残害鸡凤村整村百姓的性命,这便是你身为嫔妃该做的事情?”
良妃脸色一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一旁的沈雾。
而此时,国主凌佑不知道从哪里而来,身上穿着明黄色的衣袍,在靠近沈雾时,面露疑色,发问道,“王爷怎么如此恼怒,是谁招惹了您?”
国主凌佑的出声,让良妃登时回神。
“王上!你可算来了,王爷诬陷妾室,妾,委屈啊……”
良妃可怜兮兮的来到凌佑的跟前,柔弱的瘫倒在了凌佑的怀中。
凌佑更为不解,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沈雾,“王爷,这是?”
“国主不是很想知道,教会鸡凤村百姓吃下毒草,并且在幻月、幻日两国国界的江水里下毒之人是谁吗?本王如今就可以说,便是这个女人,胆大妄为,在您赐给她的院子里种植毒草,人证物证确凿,国主完全可以给她判罪了!”
“什么?”凌佑自然是有些不可思议,急忙来到沈雾跟前,“王爷这是说假的吧?良妃秉性善良,怎会做出如此滔天大罪?”
凌佑自是宠爱良妃,如今发生了这等情况,凌佑是满脸的不可相信,更是,有些惊诧。
自己宠爱了大半个月的枕边人,会在江水里下毒?这是说出去,都会笑掉大牙的事情了!
“若是您不信,我可以同您说,在我沈府里住着的顾云烟,便在她的屋内!”
什么?!
凌佑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一旁的良妃,只见良妃脸上带着一些僵色,嘴巴张了张,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望着良妃哑口无言的模样,沈雾嘴角自然是带着得意的神色。
可沈雾还没来得及开心多久,那凌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挡在了良妃的跟前,并发问道,“王爷如果这样怀疑朕的妾室,朕也要问问王爷,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顾云烟就在她这里!王爷大可看看,这里寥寥无极,看着便没什么东西!”
没有证据,凌佑可不想随意怪罪别人!
沈雾看了看他,无奈的摇着头,果然啊!每个男人都一样,都会选择美人,江山只是他们的野心罢了。
沈雾顺着衣柜走去,良妃脸色大变。
按着上面的痕迹,沈雾三两步的便打开了衣柜后面的空间,当暗道出现,凌佑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自然,没有看到顾云烟,凌佑不愿意相信,他一直相信,当做知心人的女人,居然是第一个背叛他的人!
心,有些莫名的痛!
沈雾带着崽崽朝着里头走去,并在崽崽眼神示意下,来到了暗室深部。
远处的椅子上,顾云烟有些昏迷的摇晃着,沈雾心中有些疼惜,真的很想就这么冲上去,可在如今的形势下,若是直接冲上去,到时候引来的,便是无尽的争斗。
为了保护顾云烟,沈雾撇下一切,冷静了下来。
“这,良妃!这究竟是什么!朕本想寄予一线希望,没曾想,真如沈王爷所说,你将顾云烟给囚禁起来,而且,而且还种植这么多的毒草!”
这些毒草不过是冰山一角!
或许是在园子里面搬进来的,否则,那上面挂着的,怎么会有如此崭新的泥土。
“来人!快来人!”
凌佑看着良妃逐渐失望的神色,他知晓,沈雾说的都是对的,急忙朝着外头喊着。
跟在一旁的凌曦月满脸的不可置信,就好似看到了一场大戏,久久无法回神。
侍卫们听从凌佑的话语进来,便开始想要将良妃给抓起来。
见行踪败露,良妃嘴角嗤着笑意,哼笑道,“想要抓我?门都没有!我灰衣楼之人,怎么能容你们这群黄毛小子所抓!”
灰衣楼?!
沈雾有些讶异的望了过去,可眼底惊诧的神色很快就沉稳了下来。
就这样,良妃将裙子下摆给撕成了最为方便的服饰,便开始和那群侍卫打了起来。
凌佑被护在一旁,看着手脚伶俐的良妃,竟没想到,他身边之人居然是个杀手!
“国主,你还在思考什么?”
沈雾低斥着,眼睛静静地瞪着眼前发狂的良妃。
侍卫们能力一般,自然是暂居下风。
如今,便需要黑阶的沈雾与青阶的凌佑一起出手,才能将这蓝阶的良妃给抓住!
这良妃能力很好,居然能够每天服下反噬极强的隐形丹,为的就是在凌佑身边匍匐,没曾想,居然被他一下子给揭穿了,心底自然是很不好受的!
“没,朕只是自讽,相信那么久的人,居然是欺骗朕最久的人...沈王爷,这次让你见笑了,我们一起解决她吧!”
沈雾轻点着头,便与使出灰色灵力的凌佑一起上去。
两位高阶高手上马,很快就将良妃给制服了。
良妃被反手架在了他们手掌心下,而正因为刚才的打斗,让良妃手臂上的标记瞬间隐现出来。
‘灰’
果不其然!她本人就是地地道道的灰衣楼人!
“你究竟是谁?快快道上名来!”
“我是谁?你还看不出来吗?愚蠢的家伙!”良妃露出一番冷笑,不屑的看着过往的‘爱人’,打量了他一番才道,“我是真没想到,我欺骗了你这么久,你居然真的傻傻得上钩了,果然啊!老大的调查就是对的,你这个凌佑,就是个缺爱的男人!
与自己的妻子分开多年,一开始我还怀疑你们二人会不会只是相敬如宾,感情依旧深沉,没曾想,竟然蕴藏着这么多秘密啊!”
凌曦月激动地喊出声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父王母后感情深刻,你怎能如此泼脏水?”
“我泼脏水?若真是,那我又如何这么轻而易举的介入你父王母后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