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掩盖什么东西吗?在这个房间里?
南霍起身,突然望着四周围看,可这里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而已。
“你鼻子很灵对吧!”
他突然抓过一旁的魔鱼,捏着脑袋,把他当扫雷器扫。
“你放开我啊!干嘛了,不要捏我了。”
魔鱼不乐意一直挣扎,可没有用,南霍根本就没有搭理他难不难受,问,“告诉我哪里的血腥味最重。”
“我干嘛要听你的,哼!”魔鱼不合作,把脑袋别一边,闹脾气了。
南霍立即抡拳头朝他露出善良笑容,“真的不说啊?”
魔鱼立即两眼泪汪汪,吸鼻子委屈,“呜……我说。”
“那不就得了吗?”
南霍斜了他一眼,一副非要我动用武力的脸。
魔鱼心里边立即破骂,魔鬼,大魔鬼。
可现在反抗就等于找死,乖乖的闻着房间里边血腥味的源头。
“这里的血腥味最浓烈,比地板上的要浓烈得多。”魔鱼摆动着尾巴指给南霍看。
“好,知道了。”
南霍随手就把魔鱼给扔了,走向了它指的墙壁。
魔鱼没个防备,直接掉地上了,啪的一声,鱼生迷茫啊!
“呜呜太过分了,我要告你虐待鱼。”
魔鱼哭诉,用鱼尾立起,摆着他的小鱼翅指着南霍骂。
“不想再被收拾的话,你还是安静一点吧!”
南笙弯身抱起魔鱼,摸了摸它脑袋。
魔鱼立即就吸鼻子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南笙,仿佛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男孩子啊!不能哭。”
“对,我是男子汉,不能哭。”
强行忍下了眼泪,露出了一脸的傲娇。
哎呦喂!真是好忽悠!
南笙这个主人还心里边补了这么句。
“被人割了双腕是什么意思?这血到底怎么一回事?”
殷睿爵没有漏掉南霍的瘆人形容,眉头皱了下来。
“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活生生的人,被人强迫割了动脉,用大量的鲜血画下的这个魔法阵。”
南霍回头抬了一眼殷睿爵,莫名的,里边多了一抹冰冷一样,不知他哪里来的火气。
殷睿爵也察觉出来了,可只是以为自己多问了,南霍才会这个样子,并未多想。
“我自然知道,我问的是,这里有南笙血液的气味,可南笙并未来过这里,怎么可能会是她的血?还是你说谎了?”
殷睿爵转头向了魔鱼,目光瞬间冰冷。
“我没有说谎,确实是主人血液的气味,我天天喝,我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呢?再说了,主人的血液特殊,不会有第二种血液能散发出这种气味来。”
怕被殷睿爵打,魔鱼赶紧解释,解释完了,立即就游到了南笙身后,躲了起来。
可躲了之后,又偷偷的往外看,一双眼睛圆碌碌的,萌蠢萌蠢。
“你告诉他,除了小笙的血液以外,里边还有什么?”南霍抬高了分贝,冷冷漠漠看向魔鱼。
魔鱼才刚刚伸出头呢,又被南霍吓了一跳,哪里敢怠慢,立即道,“还有微弱的人类血液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