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晚上伤身子不说,还孤单寂寞冷。”
南笙迷迷糊糊的,闻到了一股酒气。
可太困了,她并没有醒过来,而是给了殷睿爵一脚,挠着胸口翻身继续睡,还吧唧了下嘴巴。
殷睿爵则噗了声,被踢中了不该踢的地方,脸色苍白的弯着身子捂住哪里。
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骂,“这个该死的小东西。”
可气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南笙可睡着了,他总不能叫醒南笙,打她屁屁吧!
“我就绕过你这一次。”
殷睿爵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现在好多了。
他挪向南笙,又把南笙抱入怀里。
迷迷糊糊又闻到酒气的南笙难受的推着后背的殷睿爵,不让他靠过来,味道太大了。
可殷睿爵打死不松手,紧紧抱住了南笙的身子。
被抱得动不了的南笙皱眉,还以为自己被鬼压床了火冒三丈,灵力全开的给了殷睿爵一脚,硬生把殷睿爵踢飞上墙壁,凹进去一个大洞。
殷睿爵捂住胸口大害了一口鲜血,啪的掉到了地上。
落地之时,他脑袋砸中了底下的桌子角,倒地晕过去了,血染红了地面。
听到啪的一声巨响,南笙吓了一跳,腾起身子坐起来。
“什么声音?”
她挠头望着四周围,可太困了,并没有注意看,并没有看到地上要嗝屁的殷睿爵。
“是不是做梦了?而且还有血腥味?”
南笙呆呆问自己。
得不出结论,她又躺了回去,“算了,就是做噩梦了而已。”
殷睿爵:“......”
她真这么睡过去了,也没有发现床上的乔墨墨不见人影。
在沙发面具里的黑猫,它白眼看着这一切,都要无语了。
“你们闹吧!老娘睡了。”
它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缩着身子接着睡。
面具旁边还睡着魔鱼呢,可魔鱼睡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个动静。
殷斯然轻手轻脚的把乔墨墨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了,自己则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乔墨墨的睡颜。
“睡着的时候,倒还是跟以前一样。”
殷斯然喃喃,抬手抚摸上乔墨墨的脸庞。
乔墨墨最近一直紧张过度,没有怎么睡好。
所以现在睡得很沉,并不知道自己被移了地方,还被殷斯然深情款款的抚摸着脸颊。
“老婆,这次你要花多久才能记起我?”
殷斯然轻声问乔墨,眼眶一热,眼泪也掉下,滴到了乔墨白墨净脸上。
殷斯然内心现在十分痛苦,他恨不得结束了乔墨墨的性命,自己再下去陪她。
这样子乔墨墨就不必这么痛苦,自己也不用每次都经历乔墨墨的再次醒来,用着陌生的眼神看他,问着他,“你是谁?”
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日复一日的过着这种望不到头的痛苦生活,他还不如带着乔墨墨离开人世。
“这次你再没有好转,南笙也无法成为药引的话,咱们就去下边相聚吧老婆,给我们彼此减轻痛苦。”
殷斯然俯身在乔墨墨额头上印下一吻,滑下下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