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谁要试试?”
康王很狼狈地跳下台子,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管同继续在台子上喊,但是这次就没人上去了,毕竟小时候干的事,并不是那么光彩,谁也不愿意在台子上说。
“俺王大根试试。”刚才操着一口北方口音的大汉又举起了手,腆着肚子走了上来
管童道:“你这面相倒是不错,是后天有福之相啊。小时候很苦啊。”
“嗨,别提了,小时候家里穷得连锅都没了。冬天我们几个兄弟就一套衣服,谁出去谁穿呐。那日子过得!”
管童见他立刻开始忆苦思甜,而且有打不住的迹象,忙道:“嗯,我知道了。我先瞧瞧你的手相。”
管童接了他的名片,放在手里一直在转,另外一只手则捏住王大根的手,仔细看手相。
不一会儿的功夫,管童看向刘启,道:“这是被洗脑了不假。”
“王大根,你最近是不是有头晕、眼花、而且总有一段时间处于混沌的状态?”
王大根傻傻地点点头,道:“是啊是啊,就是有那种情况,看了多少医生都没有改善。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国外看看。”
“呵呵,不用,你这是邪祟入体,我可以给你治好。”管童道,说着挥挥手,有人端上来一碗青茶,道:“喝下去,病就好了。”
“好。”王大根二话不说,立刻就端起碗来,仰头把那碗茶给喝了。
“咳咳咳咳!”王大根猛然咳嗽几声,忽然睁开了眼,迷糊道:“我这是在哪啊?”
康王哈哈大笑,道:“你真是傻了,竟然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王大根大怒:“你个王八羔子,骂谁呢,信不信我削你!”
刘启一把拉住王大根,道:“你没事了,等回头我再给你解释是怎么回事。”
管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上来?”
没人吭声。
“草,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底下有人不乐意了,本来过来是要参加酒会,谁知道搞成了一个算卦大会。
“关门,把无关人员都请出去。”刘启突然道。
“你干什么?”有人大惊,还以为刘启要搞什么事儿。
“我草,报警报警。”
“妈的不要命了,这么多人也敢绑!”
“都他么给我闭嘴!”刘启吼道。
“我草,我电话没一点信号!”
“我的也是!”
“他们在搞鬼!”
刘启黑着脸一挥手,数十个黑衣人过来,这都是安保公司里的精英,将门口牢牢守住,而且个个携带武器。
众人一看都不敢吭声了。
那些工作人员,服务人员,包括康王也都被赶了出去。
见到清得都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些受过洗脑的相关人员,刘启咳嗽两句,道:“今天这个酒会就是个幌子,主要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跟大家说说。”
“你们可都还记得一周前参加联合商会举办的那个游轮会议?”
没人吭声,但是这些人当时都是参加过那个会议的人,肯定都记得。
刘启接下来把那件事讲了一遍,不过并没有详细说明他是如何逃脱的,这些人听了面面相觑,尤其是当刘启把最后的结论说出来:“你们大家都被洗脑了。刚才王老板就是这样。”
“你胡说,我被洗脑了我自己能不知道?”
有人气愤,直斥刘启。
刘启毫不客气:“你脑袋被驴踢了么?自己知道了那还叫个屁的洗脑,你想想最近公司是不是经营不善,而且你自己好多时候还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
这倒是真的,许多时候他们做的事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
刘启命人端出来茶,一人一碗,道:“这些茶,一人一碗,今天喝也得喝,不喝老子让人灌!”
“放屁,老子说不喝就不喝,谁知道你有没有给老子下毒?”
众人一看,这是南边最大的出版社老板,拥有传媒帝国,号称华夏默克尔,名叫周广昌,势力大的很,起码在西渡这块地方说一不二。
刘启使个眼色,立刻三个安保公司的人上来,把周广昌按在地上,咣咣给几拳,顿时老实,然后两人扶着,一人硬灌。
周广昌硬把那碗茶全都喝到肚子里。
“你们这是侵犯人权。”另外一个人喊道。
众人一看这个更不得了,家里势力滔天,上面有人。刘启一甩头,吹了一下口哨,另外三个如法炮制,把那个人给灌了进去。
“你们可以继续闹腾,但是今天这事逼到这份上,别怪我不择手段。”
“小伙子,你凭什么这么嚣张?今天这事你给个解释别想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大声叫道,这个女人刘启不认识,但是看她长着一副三角眼,给人一种凶戾的感觉。
刘启叹息道:“妈的,到现在还不明白?今天老子把话撂在这,谁都必须得喝了。”
“你算老几?我看谁敢动我家老秦!”
“你他么哪根葱啊,给我上!”刘启道。
“好啊,我爹是刘国利!”那个女人吼道。
现场一片沉默,刘启扭头看向张诗云,张诗云脸色惨白,低声道:“是个将军,军区里的。”
刘启点点头,笑道:“好的很呐,还有比这个官大的没?”
这个时候谁会出风头?自然没人站出来说话。
刘启很满意:“看来这个就是最大的了。给我继续上!”
两个人立刻上前架住那女人,他男人跟在后面也挣扎,刘启哪里顾得上这些,命人直接开灌。灌完之后,把那女人丢在地上。
“我再说一次,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只要你们说不喝,我立刻就找人帮助你们,我的人多的很。”
众人面面相觑,到了现在,大家才知道碰上了硬茬儿,人家软硬不吃。刘如云够厉害了吧,还不是照样被人给灌了进去。
其他人都默默地端起茶碗,把茶给喝了进去。
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苦,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显得很是普通平常,等众人喝完,又等了一会儿,个个眼睛都变得清明起来。
“嘿,老秦,你怎么在这儿呐?”
老秦是个家属,没被洗脑,此时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