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宋思明,按照刘启的办法也上去了,最后宋思明将腿往下一伸,黄洛蹬着墙往上一抓,抓着宋思明的腿就上去了。
刘启四周看了一圈,这里没有什么建筑,自然也就没有人,这个地方是一个巨大建筑的侧面。确认了安全,刘启先纵身跳下去。
接着黄洛与宋思明两人都跳了下去。
“站住!”
三人刚刚跳下去,从建筑的后方前方立刻冒出来二三十个人,这些人一个个都穿着僧侣的袍子,将他们三个人的路都堵死。
刘启一愣,他们这才刚刚下来,立刻就遭人埋伏,显然不是仓促准备的。这个寺庙看起来还是有点门道的。
“杀!”
对面根本就没有犹豫,一个字出口,这些和尚立刻就冲上来,三人迎战。这些和尚的功力个个都不俗,不过要说拿下刘启黄洛,这些人还是差了点火候,他们并不是刘启的对手。
刘启粘衣十八跌的功夫用出来,配合上分筋错骨手,凡是经过他手下的和尚,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大部分都被弄得要么是胳膊断,要么就是腿断。
正在这时,从外面又涌过来几十个人,将刘启他们三个围得跟个铁桶似的。
“先走,找机会就出去!”刘启说道。
那些和尚一听刘启他们要走,围攻的更加激烈,这些和尚虽然手里没武器,但是一个个都有些泰拳的底子,所以打起来很不容易,关键的问题是无穷无尽,感觉有数不完的和尚,一阵一阵地冲击。
保证刘启他们三人随时都被三个人围攻。
刘启一看这情况,再这样下去可是不行,这寺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他们可不能折在这里。
刘启忽然猛然一推,在他前面的僧侣没有料到他会突然用这么大的力量,一个防备不及被推倒在地,他身后的几个人也都倒在地上。
刘启趁机往黄洛那边转过去,同时一拳击退了三个人。
黄洛意会,急忙后退,手中的飞刀以天女散花的形式撒出去。
“哎哟哎哟!”那些僧侣都没想到黄洛还有这么一个绝招,许多人中了招,宋思明也得了机会,布置了一个简单的杀阵,刘启在前方挡着,黄洛与宋思明配合,顿时斩杀了许多人。
三人得了机会,黄洛与宋思明转身踩着墙上了墙头。黄洛立刻居高临下地扔起飞刀,逼退了一大批人。刘启也因此而得了机会,翻身上了墙头。
三人同时跳下去,迅速出了小巷子,往南边迅速地走去。等了好大一会儿,才见到一大堆的僧侣从大门里冒出来,但此时他们已经到了转角处,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
思思与管童听到三人的动静,同时来到刘启的房间里。
“老大,你们没事吧。”思思问道。
“我们没事。”刘启摇摇头,拿了一瓶水坐下,道:“这些和尚还真是有点古怪,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从那个地方过去的?”
黄洛与宋思明互相看了一眼,宋思明道:“会不会是那个侍者说的?”
“这个我也想过了,但如果是那个侍者的话,那他们只会加强防御,而不像是现在这样如此精准地出现在这里,对我们过去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黄洛与宋思明两人也百思不解。
“你们……”这时,忽然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众人一看,原来是小茶,她还没走,见到刘启怯生生地说道:“我现在能走了么?一天都没回去,说不定就要受什么惩罚。”
管童看看刘启。
刘启道:“好,不过我们的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否则的话你会有杀身之祸。”
小茶拼命点点头,“嗯。”
“行了,你走吧。”刘启摆摆手。
小茶如遇大赦,松口气,急忙转身离开了。
“咱们也走吧,这个地方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刘启说道。
黄洛道:“老大你是害怕那个小茶会出卖我们。”
“没把握,不过既然对方已经知道我们来了,而且还闯了一次寺庙,你说他们会不会有所防备?另外,他们会不会知道我们住在这儿?”
“我们去收拾一下。”思思与管童两人说道。
刘启让黄洛跟宋思明两个人也回去收拾一下,之后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重新找了一个酒店,距离这个并不远,为的就是监视这里。
放好东西之后,几人分散出去,探查一些消息。现在刘启还不能肯定,安阿育陀耶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到了和清府,不过有很大概率他们是知道的,毕竟这个消息已经透过特殊渠道让庄家知道了。
找了一天,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几个人疲惫地回到酒店,吃过晚饭,大家早早就睡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刘启忽然察觉到门外有动静,他立刻睁开了眼,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房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一条逢儿,从外面冒进来几道光。
刘启没有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是谁。这人手里举着一把刀子,靠近刘启的床之后,死命往下扎去。
刘启眼疾手快,抬脚侧踢,一下将那个人踢翻在地,同时打开床头灯。只见那个人穿着酒店员工的衣服倒在地上。
刘启意识到这肯定是那些人派来的,从床上鱼跃而起,那个人也知道任务已经失败,也不再过多挣扎,翻身起来,手中的匕首朝着刘启刺过来。
刘启身子一歪,一脚正中那个人的脑门。只听波的一声,那人脑袋晃了几晃,如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地转几圈,身子便倒在地上。
刘启松口气,心中担心其他人的安危,披上衣服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动静。刘启只觉得脖子里一凉,立刻往前窜出去,趁着这个空隙回头一看,只见到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手中挥舞着匕首又冲了上来。
刘启大为诧异,凝神仔细一看,却发现了那个人不一样的地方,眼睛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具体是什么,却又看不出来。
那人一击不中,又重新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