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地方反正都不自在,在医馆里却非常的自由和开心,而且还有一个如此有正义感的男人,余白凌觉得一切都非常值得。
而且余白凌觉得留在国内,总比去巴勒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好上很多。
余白凌觉得自己是个念家的人,能够不出院门就尽量不出。
其实,余白凌有一个从来就不告诉别人的秘密,她恐高,坐飞机的话非要有人在旁边陪着。
“这就好了。”
唐端很满意自己的这种安排,“你去将房门关一下,不要出去了。”
“啊,关门?”
余白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唐端现在都学坏了,要和她做那种事情,不由得心跳加速,有些犹豫了起来,甚至有些担心周琳会突然闯进来。
刚才进办公室之前,给人诊断的时候,她就瞧见周琳刚刚走出去。
虽然心中有些暗暗喜欢唐端,对于男女之事持开放的态度,可要突然之间发展到那一步,未免进展太快了一些吧?
“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余白凌面色变幻不停,还不是咬一下嘴唇,唐端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帮助她打通一下经脉,有必要这样的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吗?
要是在太临界,那些强者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他帮忙,他都不一定会出手,现在免费给这女人打通一下,她竟然犹豫了。
“没,没什么。”
余白凌深吸了好几口气,最后直接站了起来,缓缓向房门行了过去,反正以后她也不准备找其他男人了,既然他想要那就给他吧!
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余白凌走路的速度就变得快速了。
走过去将房门关闭了不说,还给反锁了起来,做那种事情虽然她心里已经同意了,可要是给别人进来看到了,还是不好的,特别是周琳看到了。
忽然之间,余白凌有一种偷情的错觉浮现心头。
“将上衣脱了。”
在余白凌落座下来时,唐端直接对她说道。
治病可以使用御空行针,但是打通经脉,就应用不上这个了。
这就好比男女双修一样,需要赤身相对。
“啊。”
余白凌惊愕不已,这个大猪蹄子怎么连一点亲吻的前戏都没有,就要直奔主题,这家伙未免也太猴急了吧?
“快点啊,时间有限。”
唐端走到饮水机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直接喝了下去。
给人打通经脉,那是需要耗费不少体力的,提前喝一点水那是补充一下水分。
等到唐端转过身来时,眼前这一幕几乎让他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余白凌已经将自己脱成了一只小白羊,全身上下不着一缕。
“咕噜!”
唐端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忍不住赞叹道,身材还真好,这样的身材绝对是不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肤白如凝脂,细腻如绸缎,充满着对男人的诱惑。
只不过,唐端很快就收敛了心性,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一只大的洗澡盆,示意余白凌盘膝坐在盆里去。
虽然实在是不解唐端怎么会搞出这一些动作,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让她觉得就像是要去洗澡一样很尴尬,可她还是照做了起来。
唐端也没有闲着,双手袖子一捋,绕到了余白凌的身后,左右手同时开工,迅速在其后背上游走了起来,每次出击都会有一根手指点在肌肤之上,一道道真气直接打入进去,只不过很快他的手就被弹了回来。
强大的血脉能力,唐端不由大吃一惊。
“不会是真的吧?”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唐端有些不敢相信。
有些人天生具有血脉能力,而拥有这种血脉能力之人,会让身体产生自保。
就如同赵坚的夸族血脉一样,天生就是一名战斗员。
唐端又一次将手放了上去,还是同样的反应,被弹了回来,而且他还发现这种血脉拥有极强的自我保护功能,而且还蕴含着某种未觉醒的力量,确切的说应该是没有被激活。
作为太临界的医者大能,在太临界大陆行走时,唐端也曾经遇到过拥有这种血脉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状态。
“将衣裳穿上吧。”
现在还不能激活余白凌身上的这种血脉,唐端索性就收功了,示意她可以站起来。
“哦。”
没有与唐端做那种事情,余白凌不由得有些失落,难道他不喜欢自己?
当着唐端的面,余白凌将自己的衣裳拿了过来,情绪低落的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都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将衣裳穿好之后,余白凌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唐端,倔强的询问道。
她是一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当着唐端的面将自己剥成了羔羊,可对方却只是在自己的后背上点了几下,最后什么都没有做。
这不是嫌弃她,那是干什么?
唐端正在沉思着是不是该将余白凌身上流淌着的上古夔牛血脉告诉她,当然是没有听见对方说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她面部表情的巨变。
“呜呜,呜呜。”
终于情绪崩溃了,余白凌抽泣了起来,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滑落而出。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可也受不了这种羞辱。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听到哭泣声,唐端回过神来,非常不解的望着余白凌,都有些搞蒙了。
“没,没什么,沙子进眼睛里了。”
余白凌拿着手帕纸擦拭了一下眼睛,使劲的摇了摇头道。
当着唐端的面,她自然是不想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示出来,特别是这个大猪蹄子将她的身体给看了一个遍。
“那等你情绪稳定了,就回去休息吧,工作不要太累了。”
唐端拿了几张手帕纸递给了余白凌,以为她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压力太大了需要发泄一下。
余白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从唐端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将房门反锁了起来,趴在桌子上哭泣了好一会儿,等到情绪稳定了一些之后,才背起小皮包从太临医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