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留下的东西,罗老爷子这心里着实有些感动。只因为他们是街坊,便这样慷慨解囊,这让他只能铭记在心。
罗老爷子简单的把院子收拾了一下,想去厨房里给他们烧着水。可是却见罗氏已经把水给烧好了。
“让你们送我回来已经够麻烦你的了,你这还帮我烧水,真是不好意思。”罗老爷子没有想过让她们这么多自己,因为这种被人关心的滋味是会上瘾的。
罗氏觉着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罗大爷,这不过是烧点热水,没有什么的。且你帮了我们大忙,这点小忙也是应该的。”
这么一说,罗老爷子更加不好意思了。“哪里是大忙啊!也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
“您要是不动嘴皮子我们这架子也做不起来不是,所以您不用觉着我们为您做点什么,然后心里有压力,您就坦然接受就行。”罗安安在一旁说道。
既然这样罗老爷子也没有再说什么,“那行,我去收拾收拾里屋。”
总不能让别人一直帮他做事,这命又不是多么尊贵,他自己也得干点活不是。
帮着罗老爷子把家里收拾了一遍之后,罗安安与罗氏这才回了家。
“娘,您说着罗胜叔不会再回来问罗爷爷要钱吧!”罗安安好是隐约觉着有些不放心。
罗氏何尝没有担心过,只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们也确实不好多说什么。“你就别担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他真的回来,到时候再想办法也行。你不能总为了他会不会来,一直担心吧!”
罗氏说的不完全没有道理,一时罗氏也想开了。她还要回去做她的果酱,,挽着罗氏的胳膊开心的回家去了。
一时家里少个人还真有些不适应,罗安安只觉着家里有些冷清了。看了看她的桑葚侵泡的呀差不多了,又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这才拿出白糖再次把它们给腌上,用糖把它们的水分给杀出来,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弄完这一切,罗安安又不知道该去做什么了。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不要去京城一趟,着白酒家里已经没有了,也已经答应了黄老爷下个月初十让他过来拉药酒,这到时候拿不出东西来,着做人的信誉可就一点都没有了。
心里想着事,这也不是到怎么回事就睡着了。等她再醒来时,这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罗安安竟然觉着还没有睡醒。忽然想到她的桑葚,睡意一下子就没有了。急忙趿拉这鞋子去了厨房,看着已经腌制出水的桑椹罗安安也没有犹豫,把它们倒进砂锅里,直接去点火熬制。
弄这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耐心与火候,罗安安一边吃着桑葚一边看着火。看着大火熬制的才差不多了,罗安安把柴火拿出来一下让它小火慢慢熬,有向里面到了一些白糖,这桑葚也已经被她用勺子弄碎了。
看着越来越浓稠的桑葚,罗安安知道马上就差不多了。把砂锅端了下来,让它自然放凉,到时候这桑葚就完全好了。
两兄弟回到家就看到院子里的砂锅,罗乐以为里面一定是好东西,走进一看才知道这里面是黑红黑红的鹅,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姐,这是什么?怎么这个颜色?”罗乐疑惑的看着罗安安。
就知道罗乐会跑过来问她,“你看着它像什么?”
罗乐用筷子弄出来一点仔细看了看,可是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倒是一旁的罗喜看出来“这是用桑葚做成的。”
听着罗喜说的,罗乐不信。“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哥已经说了,你好不知道啊!”罗安安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想看看罗乐着急的样子。
听着罗安安的话,罗乐有些不开心了,“姐,你和哥是不是故意逗我玩呢!为什么他说什么都是对的,这到底是什么啊!”
看着罗乐有些着急了,罗安安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没有骗你,更没有和你闹着玩。你哥确实没有说错,这就是桑葚做成的果酱,不信你尝尝就知道了。”
罗乐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你们真的没有骗我?”
一旁的罗喜有些看不下去了,“我们骗你做什么,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吗?”
罗乐一想也是这么回事,“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不过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我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不到罗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看来这学堂没有白上,这银子也没有白花。
罗安安用筷子弄了一点尝了一下,酸酸甜甜的还怪好吃,真的有桑葚的味道,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没有骗你吧!你弄的就跟我和姐姐整日无事干,想着法子骗你玩一样。”罗喜看着罗乐说道。
罗乐被他设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你们说的什么我都相信好不行吗?”
罗安安看着他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也没有心思和他开完笑了。“好了,现在别吃那么多,等它放凉了以后冲水喝就行。”
若是这里能做面包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做些面包让他们就着这果酱吃。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等那天他有时间了就好好研究一下。
罗乐也吃出来了,这果酱还有些热,不过等放凉以后着味道应该会更好。
放下手中的筷子,罗乐又去了蚕房看蚕宝宝。
院子里就剩下罗喜和罗安安了。罗安安把罗喜叫过来让他离自己近些。“罗乐今天表现怎么样?”
“今天还不错,夫子提问的他也都答了上来。”今天罗乐的表现还是让罗喜没有想到的。
听着罗喜说的,罗安安心里也有了数。“行,我知道了,去玩吧!”
到底是小孩子,这性子看着再怎么稳重,也是有好玩的心性。
罗氏去了舅母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罗安安决定去舅母家看一看,见他们都忙着酒自己一个人去了,反正这么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