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霜的脸上又重新的浮现出了一丝希望,不过很快,她便收敛起了自己面上的表情,从橱柜中将小环的药给拿了出来,准备给她撒上。
“小姐,奴婢痊愈之后一定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小环在看见秦玉霜竟然主动为自己治疗时,面上霎时间便露出了惊喜地表情。
毕竟对于此时的秦玉霜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个累赘罢了,而当下的二小姐竟然还愿意救下自己的性命。
“没关系,这些都应该是你能够享受的到的。之前你在被祠堂里的护院打板子的时候,竟然没有将本小姐给暴露。之前我们早就说过了,今后要互相扶持。”
秦玉霜的面目表情似乎十分地亲切,小环虽然并不相信她方才说过的话,不过此刻却是必须要讨好她才能够活下去。
“小姐,您真是对小环太好了,若是今后能够一直服侍您这样的主子,实在是小环三生修来的福分!”
秦玉霜听完之后果然是笑了。
随后便又有人派了消息过来,说是凤夫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娘家,而且凤家家主也没有阻拦她。
“没有阻拦?”
秦玉霜的面上出现了思索的神情。
不过很快她就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便问向丫鬟道:“是否如今凤府十分地混乱?”
听着丫鬟便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你在这儿照顾好小环,本小姐去去便回。”
秦玉霜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甚至是化了一个妆容,带上了之前三皇子留给她的玉佩,乃至徐贵妃定亲的信物,从侧门离开了凤府。
此时正门那里凤夫人吵闹着要回娘家,正闹的不可开交,此时侧门的侍卫自然是不会放她离开。
“二小姐,请您好生在府里呆着!如今出府可不算是安全。”
侍卫将秦玉霜给拦下,苦口婆心的劝道。
然而秦玉霜怎么可能在现在还在凤府坐以待毙?
“狗奴才,竟然还敢拦本小姐,难道你们不知道,是老爷让本小姐先离开府中避一避难的吗?”
秦玉霜气势汹汹的模样,让侍卫有些退缩了。
“可是,老爷有过命令,说是不管是谁,也不能够在现在离开这凤府!”
这侍卫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让秦玉霜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她讲自己腰间那块徐贵妃赠予的信物给拿了出来,对侍卫道:“你好好看,这是什么东西?如今徐贵妃娘娘召本小姐入宫,若是耽搁了,可不是老爷能够保的住你的!”
侍卫脸上的表情带了些惶恐,在看到秦玉霜身上的那块玉佩的时候,更是害怕的一个哆嗦。
毕竟秦玉霜现在也是三皇子的准皇子妃,所以就算是风府的侍卫,对着她也是有几分忌惮。在秦玉霜的哄骗与恐吓之下,两个侍卫连忙放了行。
秦玉霜表面上演作天衣无缝的不屑一顾模样,不过心里面却已经乐开了花。
“算你识趣。”
秦玉霜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凤府。
半响之后,秦玉霜终于来到了皇宫的正门口。
从中宫墙外边儿往里面看去,富丽堂皇而神秘幽闭,只有少许的宫女太监会因为一些事情而进出。
秦玉霜从腰间拿出了那块信物,宫门口的飞鱼服侍卫便将她给放了进去。
“原来宫中是这般模样的,如今也算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欣赏一番了呢。”
秦玉霜先前并没有机会入宫游赏,毕竟她只不过是凤家的一介养女,就算是她有什么事情,也是不可能会被召进宫中的。
不过如今秦玉霜的身份可算是大相径庭了,作为凤家的二小姐、三皇子的皇子妃,秦玉霜走在宫中几乎是要用鼻孔来看人。
“你站住。”秦玉霜随便拉住了一位宫女。
这名宫女抬头看见了秦玉霜,发现她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着实是有几分可疑。不过皇宫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够进来的。
“不知您是哪位小姐?”
毕竟秦玉霜现在梳的也是未及笄的女子发言,所以并没有谁会误会她是宫中的娘娘。
这丫鬟朝着秦玉霜福身行礼,语气十分地恭敬。
秦玉霜便告诉她,自己是凤府的二小姐,未来徐贵妃娘娘的儿媳,所以希望可以求见娘娘一面。
“既然是这样,那便让奴婢为您指路吧。不过奴婢当下还有公务在身,恕不能够将小姐您给送至贵妃娘娘的熙凝殿了。”
秦玉霜知道之后,便好生的同这宫女道了声谢,随后便朝着她所指的方向去了。
“这里便是贵妃娘娘的熙凝殿么?”
宫中的路线实在是过于复杂,而现在的秦玉霜早就因为缺乏胆量与见识,在皇宫之中踌躇不前。
便是这面前的某座不知名的宫殿,秦玉霜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名字。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在德妃娘娘的殿前徘徊?”
秦玉霜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她竟然来到了德妃娘娘的住所?
见冲撞了德妃宫中的宫女,秦玉霜连忙道歉,只不过却被这宫女给看出来了点儿蹊跷。
“你看上去并不像是咱们宫中的人,也不像是哪位帝姬、郡主,所以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秦玉霜的额头上冷不丁出了些汗,但是面对宫女的疑惑,她也只得道。
“小女乃是凤府的二小姐,当今三皇子的皇子妃。只是对这宫中的线路并不算熟悉,这才走错了。”
听到她自称为三皇子的皇妃,这位宫女便明目张胆的对着她笑了起来。
“你便是那便宜太子妃?如今又是打着哪门子的慌,要来寻找徐贵妃?”这宫女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盯着秦玉霜道。
虽然此刻并不是在I自己熟悉的地方,不过秦玉霜心高气傲,又怎能忍受的了一名宫女的挑衅?
“你一介宫女,竟然敢这般嘲讽我?”
秦玉霜瞪大了眼睛,满眼中都写着难以置信。
但是这身着考究的宫女却冷笑了一声,对于秦玉霜的示威似乎是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