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随即打开,靳名珩咬紧了牙,上前,直接将她拽过来。
宋凝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他甩到了床上。随即他便压了过来。不由分说地他吻住她。
“靳名珩,名珩——唔——”她明明那样伤心,还没有弄清状态,唇便已经被他狠狠堵住。
她的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上,想要躲开,却被他抓着提起,压在头侧。
“靳少,李小姐问你什么可以走?”偏偏这时门板被助理敲响。
靳名珩暴怒,顺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哐地一声砸在门板上。送了他一个字:“滚——”
助理听到动静立即噤声,离开。
外面终于安静,就算不会安静他也不管。
她别过头,身体挣扎着拒绝,还在介意他说要碰别的女人的话。既然他不能做到专一,他对她的感情想收回便收回,那她便不想再放下自己的自尊骄傲去费力讨好。
爱情,本就是这样自私的,因为爱所以有些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
殊不知,靳名珩说那些也不过是气话而已。他说那些不过是为了让她痛,让他感觉到她伤了自己的痛。可是她真的痛了,他又跟着揪心。
她讨好他时,他的心早就软了,早就想原谅她,可是轻易的原谅又不甘心。因为太容易得到,她会不会不会珍惜。所以他想让她感觉到自己被伤的痛,可是每当她拿那种受伤的眼神瞧着他时,他又恨不得把自己剁了。
“小久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可是宋凝久却紧咬着牙关,她没忘记,刚刚这张嘴要吻那个什么李小姐来着。
可而今,他还对她还有爱吗?
他也最讨厌她这个样子,他明明已经妥协,却非要他说得明白。咬牙,他说:“乖,你不是要我留下来,那就给我。”
宋凝久闻言,身体一僵,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里仿佛不敢置信,所以怔怔地望着他。分不清这个留下来,只是指此时在床上的留下来,还是像她刚刚挽留的那样?
靳名珩对上她探究的眸子,心上浮起一丝妥协后的狼狈,发泄地用牙咬了下她的唇角。她吃痛地轻呼。
“给我,我就留下来。”他暗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染了情欲,带着盅惑。
宋凝久对上他的眸子,里面除了情欲之外,她仿佛还看到他的怜爱与渴望。他在等她的回应,那种盅惑的眼神仿佛在说,她只要回应他便会允诺她整个世界。
怀里抱着她,明明看起来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别的女人更让他生气,可是他就像被人下了一种叫宋凝久的盅毒,如此欲罢不能。
外面的助理,张嫂,还有什么李小姐的,早就被他们抛在脑后。宋凝久已经累瘫,可是睡之前,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怕他跑掉一般。
看着她偎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委屈小模样,他整个心就软下去。胸口也暖烘烘,这几天里积郁的酸胀、以及疼痛都在慢慢消散,仿佛只要这样抱着她便好。
指尖轻触她睡着的脸颊,一点点地摩擦,感觉着她细若瓷器般的肌肤,唇角扯出自嘲的笑,心想,靳名珩,原来你就这么点出息?
这话似乎犹带着不甘,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拥有,想要永远就这样抱着她。不想看到她再流泪哭泣,只想看到她快乐的模样,如像现在这般依赖自己,他就满足。
这几天两人闹得太凶,他病了,她自然也没休息好,两人就这样睡着,卧室里的空气终于又变得轻盈起来。若他们的心情,安宁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