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累……就不……不去了。”靳树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脸憨厚的说道。
“不去了?”靳水月闻言慢慢打量起自己这个弟弟来,心里猜测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说实话,靳树良长得并不像父亲,和他母亲倒是有四五分相似,只是人长得高大不说,又白又胖,动作十分不灵敏,加之说话结巴,给人感觉有些憨厚,甚至有些蠢笨。
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靳水月不由自主想起了平郡王讷尔苏来。
几年不见,不知道讷尔苏会不会和他这弟弟一样,长成这样。
“是……我不去……不去了。”靳树良点头。
“小弟……父亲虽然没有养你,但是你是咱们二房唯一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不管旁人和你说了什么,你要记着……你是我们唯一的弟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做任何事前……一定要三思,我也好,母亲和姐姐们也罢,旁人对咱们好,咱们自然百倍还之,旁人若是算计我们,即便是血脉至亲,我也不会手软的,你别急着辩驳,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靳水月看着靳树良,笑眯眯道,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便放开他的手转身离去了。
“你和他说了什么?”靳新月见妹妹过来了,有些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