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靳水月有些无奈的说道。
打从不久前十公主吓唬了便宜祖母后,便宜祖母竟然病了十来天,这病刚刚好就吵着要分家搬出去了,也不敢再提什么银子,再提什么云骑尉的世职了,前两日起就陆陆续续搬了一些东西出去,今儿个是最后一日了。
靳水月出去时,白氏正死死的抓住她家娘亲的衣襟不放,嘴里骂的也很难听,靳水月顺手抄起墙角放着的她平日里用来修剪花枝的大剪子就冲了过去。
白氏被靳水月给吓到了,立即就放开了手。
“你……你要做什么?”白氏忍不住吼了起来,只是底气不足而已。
“修剪花枝啊,总有一些树枝没长眼睛似得到处长,当然要剪了。”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大剪子在白氏脚附近剪着草,卡擦咔嚓的声音十分刺耳。
“祖母也知道,孙女我手臂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剪到了不该剪的地方就……。”靳水月说到此声音戛然而止。
“啊……。”白氏却大叫起来,因为她身上这套华贵旗装的下摆已经被靳水月剪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