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树畹,我不得不多提醒你一句,日后最好不要去那种地方。”靳水月本想告诉自家堂弟梁鸢儿的底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是,我记住了。”靳树畹连忙颔首。
就在刚刚,他们姐弟二人才回来就被几个长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然后就被大伯父丢到这儿来罚跪了。
靳水月知道,母亲和大伯母都是不忍心的,不过他们本就犯错了,受罚也是应该的,所以两人都没有求饶,乖乖的跪着了。
宗祠最前头的牌位是祖父靳辅的,每每来到这儿,每每跪在祖父的灵位前,靳水月就情不自禁的响起自己刚来这世上的那段日子,想起自己前世的亲人来,总是会感慨良多。
就在靳水月姐弟两个乖乖的跪在漆黑冰冷的宗祠里时,九阿哥府上一处亭子里,兄弟三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这……这酒真是烈啊……。”十阿哥说着说着就倒在了地上。
不仅他倒了,本来酒量就不是特别好的八阿哥也倒了,最后剩下九阿哥,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兄弟两个,随即大笑道:“好酒……好酒……。”自个也跟着倒下去了。
三兄弟倒是喝爽了,可是当他们被奴才扶回去歇下后,第二日都没有醒来的迹象,顿时就把人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