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都会穿正儿八经的旗装,梳着大拉翅的发髻,踩着盆底鞋了,只是衣裳的花色不一样而已,年纪长一些的,出嫁的,自然不会再用很粉嫩的颜色。
靳水月和张佳氏并不认识这男子,也无意和他攀谈,今儿个来往的人甚多,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那可大大不妙了。
“这位公子既然知道冒然和我们说话有所唐突,还如此做,岂非无礼?”靳水月说话倒是没有多客气,说罢后就拉着张佳氏往一旁走去了,只剩下那文殊保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满是苦笑。
“好险,妹妹你没有瞧见,就那个文殊保刚刚和我们说话的功夫,不知道多少人就望了过来呢,还真是麻烦。”张佳氏有些气愤的说道,随即看向自己身边的奴才,低声道:“去查查那人是谁,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算了,姐姐别生气了,反正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再则那人应该是不认识咱们的,否则也不会跑来和我们说话。”靳水月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