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岂会被蒙蔽,只是哀家心里难受而已,养了那么多年,竟然是个白眼狼。”太后说到此十分生气,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道:“如今最盼着哀家死的,怕就是她了。”
“不会的,公主只是有些任性。”靳水月连忙劝道。
“五六十岁的人了,还任性,看来哀家这个养母没有把她教导好啊。”太后一连心痛道。
靳水月闻言大惊,连忙安慰太后,一直陪她到了下午天都有些暗时,才离宫回府了。
此后一连几日,靳水月只是偶尔进宫看看太后,因为快过年了,府里也好,生意上也罢,都有许多事儿要处理,有许多东西要准备,她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相比靳水月的繁忙,四阿哥倒是没有什么事儿可做,快过年了,衙门里不必去了,宫里也偶尔去请个安,他便得了空。
“爷,侧福晋求见?”苏培盛进了书房,低声禀道。
四阿哥闻言抬起头看着苏培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如今乌拉那拉氏是侧福晋,李氏也是,他说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