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额娘……。”小安安闻言有点儿心虚了,想了好久,才把手里的荷包给了自家额娘。
“小财迷。”靳水月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笑道。
“和你额娘一样。”四阿哥忍不住在旁边补了一句。
“孩子面前,能不要给我抹黑吗?”靳水月真想揍自家四爷了,女儿面前,留点面子行不行?
“安安,阿玛带你去找三哥玩儿,咱们今年堆一个大雪人好不好?比去年的还大。”四阿哥拉着女儿的小手笑道。
“好啊。”小安安闻言欢呼一声,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家阿玛去了。
靳水月本想让自家四爷带着孩子小睡一会再去的,不过想想还是随他们去了。
“福晋,方才管家来报,已经找到钱格格了,她此刻正在正院外头,要求见福晋。”巧穗走了进来,轻声说道。
“让她进来。”靳水月闻言松了一口气,找到人就好,到底一块住了几年,她也希望钱氏能平安无事。
“福晋万福金安。”钱氏进来后,立即屈膝向靳水月行礼。
一夜未归,钱氏看着有些狼狈,不过衣衫还算整齐,就是脸色有些发青,看着好像很冷。
“抱着吧。”靳水月把她拉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坐着,又把手里的暖炉给了她。
屋里烧着地龙,软榻上格外暖和,抱着手炉就更不说了,舒服的很。
“福晋,不用了,妾身不冷。”钱氏连忙摇头,想把暖炉还给靳水月。
“抱着吧,你嘴都冻紫了,还说不冷,巧穗,赶紧吩咐膳房准备一些吃的过来,要清淡好下口的。”靳水月转过头对巧穗吩咐道。
“福晋。”钱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确又冷又饿,难受得紧,见自家福晋安排的这么妥当,心里十分感动,忍不住就掉下泪啦。
“怎么了?是不是谁给你委屈受了?”靳水月有些吃惊的问道。
“不是……已经有很久,没有人对妾身这么好了,可笑妾身从前还和您作对,如今,妾身和女儿都仰仗福晋收留和照顾,想想从前的事儿,心里真是万分后悔。”钱氏摇头说道。
当初自己在靳水月面前无礼的时候,又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当初不喜欢的人,却成了自己的恩人。
“那时候我们还小,年幼无知,不必放在心上,你昨儿个一夜未归,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靳水月柔声问道。
“不……妾身没有遇到任何难事,妾身其实是故意出去的,不瞒福晋,妾身和孩子被九阿哥害成这样,哪怕他是孩子的亲阿玛,妾身也咽不下这口气,这辈子不报仇,便夜不能寐,****不得安生,特别是看着孩子那痴傻的样子,妾身心如刀割,总要报了仇,才能安心,所以时常留意九阿哥府上的动静,他虽然被幽禁了,可是妾身收买的人,还是查到了一些东西。”钱氏咬着牙说道,提起九阿哥时,眼中满是恨意。
“查到了什么?”靳水月也不想劝阻她,人有时候活的就是一口气,她知道,九阿哥是钱氏的心结,若是不解决,钱氏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
“九阿哥最宠爱的那个叫飞雪的女人,很早以前便和那个两广总督郭世隆家的小孙子郭敏锡有染,在那个飞雪接近九阿哥之前,便是郭敏锡的女人,而且还是秦淮河边的妓|女出身,身份卑贱,她嫁给九阿哥做侍妾后,依旧和郭敏锡在一块,他们背着九阿哥偷情不说……连那个女人从前给九阿哥生的格格,都是郭敏锡的,妾身昨儿个出去,就是故意引了九福晋去捉奸,小格格的身份也被点破了。”钱氏一脸激动的说道,虽然她昨儿个蹲守了一夜,忍饥受冻,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
靳水月闻言心里唏嘘不已,飞雪,也就是梁鸢儿,她的底细靳水月一清二楚,只是从未道破,没想到钱氏竟然什么都查出来了,更没有想到,梁鸢儿生的那个女儿,竟然也是郭敏锡的。
可笑九阿哥胤禟,钱氏给他生下的亲生女儿他弃之如草芥,还差点害死了她们母女,害的孩子如今成了个痴儿,他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女儿,竟然是别人的孩子,和他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还真是蠢货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