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游戏,最终还是没有如他们的愿,因为孟三爷有人为他保驾护航。
哼哼,敖渊怎么可能让这些人欺负了他媳妇儿,除非从他身上碾过去。
直到结束的时候这些人还在嚎,“敖渊肯定犯规了,咱们就不该整什么游戏,就该直接来。”
“啊,咱们这些凡人怎么可能玩得过他?失算了失算了!”
“真要直接来,咱们是他的对手吗?”
“年轻人,不讲武德!”
“他这就是作弊!”
孟淮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后背靠在身边人胸膛里,看着他们咋咋呼呼模样,是十分的满足。
让他们合起伙儿来对付三爷,真当三爷没人?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媳妇儿主动的往他身上靠,敖渊可是求之不得,虽然不能伸手去搂,但就那些人羡慕的眼神他也是很得意的。
这是老子的人,你们这群混球也就只能看看。
就他们现在的姿势,众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啧啧啧,孟三爷肯定是花瓶了。
虽然今儿没有如愿,但是这个结论却是让他们更加的兴奋。
虽然不能表现出来。
心情愉快的两人可不管这些,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想的什么,反正今儿就是这些人牟足了劲儿的想整他们,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让他们免费看了一晚上的好戏。
这些人中,除了不起哄的严老板两口子,其他的人都来了一遍。
敖渊表示,就许你们整我媳妇儿,还不许本蛟还手?
哼哼,本蛟可不是吃闷亏的人,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媳妇儿?
有了这次血淋淋的教训,大家还能不学乖?还能有下一次?
到底是眼瞎?还是心瞎?
一直疯到了下半夜这才散了,各自回去。
反正他们是回去了,至于某些人到底回不回去,又是要回去哪里?
这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他们也不想知道。
因为现在,他们只想赶紧回家,一刻都等不了的那种。
这么晚了,两人也不可能回老宅去打扰二老,于是就去的孟淮这边,还比去老宅近一些。
一回到家两人就迫不及待的为对方解决起来身上的麻烦,外套毛衣,皮带裤子,鞋子袜子的扔了一地一路,一直到卧室的床下。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家里都没有再请过阿姨,清洁卫生整理这一块儿有敖渊在,完全没有问题。
剩下的就是吃饭,早上自己做,另外两顿就去外头。
帝都这边的阿姨也是辞了的,因为孟淮大多时候都是在D市,不常回来。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两人在一起,再有一个外人的话,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他们也想二人世界没有人打扰,想抱就抱,想搂就搂。
刚才他们从夜色出来的时候,两人搂着肩膀的模样落在一双眼中,让那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晋厦,你认识他们?”
朋友碰了碰出神的人,开口询问。
被问这人正是因为在帝都,所以躲过一劫的晋厦。
要是他没有来帝都的话,肯定就要跟他那群朋友一起被那位敖道长报复。
真要那样的话,他还能有现在的好日子?早不知道被他爸打断几次腿了。
说起来,也就他和还在家养断腿的兄弟还好好的,他也该庆幸自己腿断了,不然也是那个下场。
刚才他都看到了什么?那两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刚才他们出门都时候他们就在后面,夜色的老板亲自送他们的送来的,还说了一句祝他们白头偕老?
这句祝词是平常能说的吗?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那句话,又加上两人搂在一起的亲密动作,他就算是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晋厦参加完了姐姐的婚礼也没有急着回去,后来又因为出了那种事儿,他家里又专门给他来了电话嘱咐他。
让他在帝都多留一段时间,等那事儿的风头过去了再说。
说实在的,他也想要在帝都多留些时候,一是因为花花世界实在迷人眼。
第二一个啊,他回去也不好面对那帮朋友,去不去看的都不合适。
所以,正好就留下了。
今天是新交的朋友约他出来玩儿,结果就让他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被朋友问起,晋厦愣愣的回神,没有先回答朋友的话,反而问朋友。
“那人是孟三爷吗?”
被问的那人点点头,又拿眼去看那边正上车的两人。
“是啊,你也认识?
也是,孟三爷嘛,谁不认识。”
“啊,见过一次。”晋厦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想自己跟这位爷认识,还有跟他一块儿的那位。
都是不能惹的活祖宗,要人命的那种。
朋友见他还愣愣的,以为他是有什么想法,又笑道:“咱们这样的身份,人家肯定是不认识咱们的,在边上瞧瞧也就算了。
不过啊,一向洁身自好的孟三爷竟然也开始玩儿?
而且还是这种口味儿,想不到啊?
他们这些公子哥儿就是会玩儿。
不过,那小子也够味儿,不知道孟三爷在哪儿弄来的。
得打听打听,等他哪天玩儿腻了,我也去尝尝味儿,模样长得是真标志,那腰看着也有劲儿。”
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刚才肯定是没有听到夜色老板跟那两人说的那句话。
否则,他能说出这话来?
见朋友竟然有这种要人命的想法,晋厦赶紧开口阻止,“别,那样身份的人,咱们可得罪不起。”
朋友回头来看他,“我又不是现在又要,等孟三爷扔了不要了我再去。”
某些话都到了嘴边了,最后晋厦还是给咽了回去,那些话他不能说。
只能在劝朋友,“那种身份的人,就算是他们不要了,恐怕也不会允许别人去碰。
什么样儿的没有啊,这个就别惦记了。”
朋友一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有这种独占欲。
还真就是那样,就算是他们不要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给捡去了用。
妈蛋,算了。
“行了,咱们也走吧。”
晋厦没有把敖渊的身份说出来,也是为了遮掩他得罪了那两位的事实。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他得罪过孟三爷,还有他身边的那位不是什么兔爷,反而是一位本事大的道士的话。
恐怕他们都要与自己划清界限不说,还有可能为了讨好巴结那两位,直接就把他给送过去当敲门砖。
这一晚上,晋厦翻来覆去都睡不着,那点酒也早就被他自己给吓醒了。
这已经是他在帝都碰见他们的第二次了,他觉得在帝都也不安全,毕竟这可是孟三爷的地盘,他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于是,第二天一早晋厦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又把这事儿跟家里的人说得清清楚楚,一点儿都不敢隐瞒。
“爸,你想想办法,让我走远点儿,帝都这边实在不安全。”
为了整个晋家,晋厦的父亲自然明白事情的轻重。
也觉得儿子经过这一次之后,成熟稳重不少,竟然知道为家族打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