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考虑庭娃子怎么就知道这些,又是怎么做到让丈夫的情况稳定的,先送去医院最要紧。
幸好是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在半路上就遇上了,总算让人稍微送了一口气。
经过一番询问,都不能确认咬了三叔的蛇是什么品种,最后经过医生的商议和三叔表现出来的情况,只能给他打了一种血清。
但是结果如何,谁也不能确定,人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几人一直在医院守到下午,三叔的情况却还是没有好转。
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师庭的父亲给他打电话,说是村里又发现了黑蛇,而且还不是一条,大致有十多条这么多。
而且,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品种。
要不是因为三叔被咬了,他们也不会多注意,恐怕还要有人被咬。
现在大家都不敢疏忽,全都聚在一起,互相也有个照应。
发现的蛇,有的被他们合力抓住,有的逃走了,但是也怕后面再来。
因为这事儿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村长已经报警,只是消防队离他们那个小村子太远,就算到了也得等两个多小时。
这种情况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寒冬腊月的天气,又已经下雪了,蛇早就该冬眠,为什么他们村里突然出现这么多的蛇?
还是没有见过的毒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实在担心家里,师庭在后半夜的时候打车回了村,他到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还没有睡,消防队员也还没有走。
因为,村里时不时的就要出现一两条蛇。
经过大家一起寻找,终于知道黑蛇是从山上来的,但是因为天太黑,山上也确实不好走,所以并没有找到具体的地方。
这么多的蛇,肯定是有一个大蛇窝,决不能让它继续留着。
不仅是他们村,就连这座山下附近的村子肯定也要遭殃,这已经不是他们一个村子的事儿了。
当天夜里,消防队长就已经这个情况往上做了汇报。
天亮,医院的情况不好,村里的情况也不好。
因为昨天夜里进山的原因,又有两名村民和一名消防队员被蛇咬了,现在全都送到了医院,情况跟三叔一样。
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找到蛇窝,再清理是不可能的。
一个他们没有专业的设备,另一个,山太大,找起来不容易。
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大雪封山的情况。
当天就又来了一队人,说是市里专门请的有经验的人。
经过一天一夜的搜索,却是仍旧没有找到,这样的结果让村里人开始恐慌起来。
就连专业的人来,还带着专业的设备都找不到那蛇窝,这让他们住在山下的人怎么办。
不仅如此,这两天同样还是有零散的蛇被山上的人带回来。
那些蛇,师庭都去看过,蛇身上有一种肉眼看不到的东西,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
那种气息让他十分不舒服,比当初这才山庄感受到的那种气息更加的浓郁。
这样的发现让他心里忐忑难安,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天,市里又派了人来,只是这次来的人跟前两次不同,是几个穿着道士衣袍的人。
别人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情况,师庭猜测,恐怕是他们带回去的那些蛇样本的原因。
自从见过了那位之后,他就知道这世上还有像他这种人,也许还有不少。
既然他能够发现蛇有问题,其他人自然也能知道。
这些人,应该就是发现了蛇的问题,才特意来的。
他是真心希望这些道长来能够找到蛇窝,解决了这个大隐患。
否则,他们这些村子都不得安宁,连这个年都不能好好过。
还有医院重症监护室里的四个人,还都没有脱离危险期。
来人就没有停留,直接上了山,师庭不管村里人是如何猜测的,就在家里等着结果。
他也想跟着去,但是人家不让他们去,说起来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他们专业的人员去了都是无功而返,更何况是他们,去了之后恐怕反而帮了倒忙。
师庭暂时也不敢说自己可能跟他们是一路人,就怕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是跟他们一样,又怕自己说了之后再被抓去研究什么的。
又是过去了两天,那些人终于下山来,只是,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好看。
有什么他们也不会对村民说,只把村长叫去嘱咐了,“让村名们都在家里,尽量不要出门,放心,肯定会解决,还村名们一个安宁。”
说到底,具体的情况是一句都没有说清楚。
S市某分局里,坐了满满一办公室的人。
“对长,那地方的入口是个八卦阵,现在倒是破了阵法,但是里面的情况如何谁也不清楚。
就照那些毒蛇的情况来看,最好的结果,里面也是有剧毒的。
只是,里面到底还有多少蛇,这个也是大麻烦。”
“照仪器的探测显示,里面的空间,应该是个陵墓。”
“这样的话,情况就更加复杂了。看现在的情况,里面葬的可不是个一般人物。
一般人的墓,墓口会用上八卦阵,还有那些毒舌,肯定也是守陵用了。
只是不知道里面是发生了什么情况,这才出来的。”
“还有那个八卦阵,应该是时日久远或者是别的原因,威力大减,这才会让那些蛇出来,我们破阵也才这么顺利。”
“问题还有一个,翻遍了历史,也没有说是有哪一个大人物的墓是葬在这个位置的啊。”
在座的人,某局的人是白晋的同事,其他的就是他们在当地请的,S市道协的人,也就是已经上山的那几个道士。
“咱们恐怕还得请援助。”
不是他们道协的人妄自菲薄,实在是他们破阵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地方是在邪门,就凭他们这些人,恐怕不能顺利。
而且,他们就只是到门口,根本就还没有进去,就已经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里面浓重的阴气,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那些从里面出来的蛇,应该就是因为在那里面太久的原因,所以已经变异了。
医院里的那几个人他们也都去看过,只能表示束手无策。
这种时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还是得稳些才行。
敖渊在家陪了媳妇儿两天,然后孟淮去上班,敖渊终于去了驾校,开始他学车的路。
这事儿说了多久了,好几个月了呢,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才终于有时间去。
人驾校的教练说了,如果全都是一次性通过考试的话,前后加起来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拿到本本。
不过前提是,还去练习的时候可不能偷懒。
敖渊这边报了名,在家用app做题,学时差不多到了的,教练也通知他,下个礼拜给他报名考试。
然后,被白晋一个电话叫到了西南。
当时白晋的电话打进来,“敖先生,这回的事儿有些棘手,咱们这边已经折了好几个人。”
这种情况,敖渊哪里还能让孟淮跟着去?
只说了有事儿,连棘手这两个字都不敢提,就怕媳妇儿担心。
孟淮在公司呢,就接到敖渊的电话,“阿淮,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啊,西南那边,几天就能回来,放心,知道了,你要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