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家的祖坟是早就看好了的,就等着算一个好日子,看新地,迁坟就是。
敖渊这次到的时候,迎接他的还是白琛,不过到了他家老宅的时候就是一大家子的人等着他。
不仅是如此,还有不少的人看了他之后是拿疑惑打量的眼神看他。
这就,呵呵了。
搞了半天,是没有说好呢?
敖渊侧头去看白琛,没说话,就等着他解释解释。
白琛自己也有些讪讪的的,“敖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应该跟您说清楚的。
实在也是我自己没脸,我是信您的,只是,他们,唉!还请您担待,无论无何,是我请的您,他们那边如何,还请您不用理会就是。”
所以,这是要各管各的了?
“那位,是他们那边请的人?”
说实在的,敖渊的心情确实不怎么样。
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白家这是犯了忌讳。
是白琛请的他来,现在他来了,白家竟然又请了别人,还让他给撞上,这不是直接打他的脸么?
“白先生,你这做的,实在不地道。
你家既然是请了别人,就不该再给我们联系。”
师庭这说的都算是客气的,按照黑狗的脾性,怕是先动手再说里的。
他现在就是黑着一张大脸,瞪着眼睛随时要打人的阵仗。
要不是有师庭拉着他,他早就动手了。
“是,是,这事儿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还请三位海涵。
我是一百个心的相信敖道长,更是真心诚意请的您来。
他们如何,那是他们的事,我只听敖道长的,您怎么说,我怎么做。”
要不是看白琛态度诚恳,神色作态都不似作假,敖渊真就要转身离去,就当这一趟出门只是晃了一圈。
他看着白琛,过了一阵这才问他,“现在,就只迁你父亲的坟,可是?”
这情况,就算他还没有说清楚,敖渊也能想到。
既然是白家的人已经请了别人,就是不信任白琛不信任他。
所以白琛还能做主的,也就只有他父亲这一个坟。
“是,还要劳烦敖道长。”
在这之前他不止一次的与族人商议,在他们得知他请的是年纪尚轻的敖渊时,都打了退堂鼓。
再后来,他们商议着请了别人,让他把这边推辞。
他是信任敖渊的,自然是不肯,两边僵持着,后来就成了这个局面。
各自请了各自的人,他只管他父亲的坟。
敖渊这才去正眼瞧了那边的人,还有他们请来的那位。
一看之下,敖渊倒是笑了起来。
那人他不认识,他笑是因为人家怎么看都是要比他靠谱的,这也就难关白家的人为何要另外请人了。
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没有打算考虑一下他的装备问题,还是简单的一身常服。
再看看人家,道袍拂尘,花白的发须飘然,端的仙风道骨。
身边还跟着两个年轻道童,再对比他这边,黑狗就不说了,就是师庭,也是跟他差不多,一看就不专业,人家就连排场都比他这里更像是那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