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上看了结果,却是跟浔阳道长说的一样。
如此的结果,白琛心里就更加的安定。
两位道长都是定的这里,那就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白天不宜起棺,等子时再来。”
到底宜不宜的,敖渊其实也不知道,对他来说也都差不多。
不过他发现一点,但凡是关系到这种事情的,刘道长他们都是在半夜的时候做的。
既然都是一道的人,那这位浔阳道长恐怕也是这些道道,那就跟他一起吧。
对他这样的说法,谁都没有起疑心,白琛反而是觉得就应该是这样。
因为,浔阳道长也是这么说的。
既然是一样的,那就肯定就是这样。
“好,都听您安排。”
回到白家的时候天色也差不多黑了,白琛是带着他们三个回的他家,并没有过去跟浔阳道长碰面。
也是怕他们两边的人见到了会尴尬,万一再出个什么不合宜的情况就不好了。
见不见的,敖渊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晚上也是要见的。
“敖道长,两位先生,晚上还有得忙,你们先休息休息吧。”
将三人的房间安排好,白琛也就不打扰他们,做自己的事去了。
敖渊他们是一人一间房,房间都挺大的,陈设什么的也齐全。
一路过来几个小时,又去山上转了一圈,也有些疲乏,先睡一觉再说。
“敖道长,可以出发了。”
门外,白琛怕不是掐着闹钟来请他的。
“走吧。”
该办的事还是要办的,拿人钱财为人消灾。
他这边房门刚打开,黑狗他们也开门出来,看来都没有睡熟。
外面已经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应该是那边的人。
虽然是请的两方人,但是因为主事的是一家,敖渊和浔阳道长也没有矛盾,更不想找矛盾。
所以,一起上山也显得和谐得很。
不仅如此,两人差不多是并排着走的,还毫不客气的互相认识了一番。
“贫道号浔阳,本市道协成员,不知道友仙号?”
“浔阳道友客气,在下上敖下渊,与D市道协有些联系,幸会幸会。”
这不,就说上了话。
“今日之事,贫道实在不知是道友先接下,不然也不会接下前来。”
各行各业都是有规矩的,他又怎么会不知。
这事儿,他也确实是没有说谎。
“道友言重,也不能怪罪与你。
其实,在下也不过是一介俗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俗世。
早知道友来,我也就不来了,还能在家陪着道侣。”
就刚才说话,浔阳道长就发觉敖渊是个洒脱的性子,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的洒脱。
当即也笑起来,“能得遇敖道友这般人物,是人生一大幸事,此趟来的甚值。”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相交多年的感觉。
之后,两人又说起了白家的事。
“今日的事,敖道友怎么看?”
“浔阳道友看过了吧,白小先生父亲的棺好说,只不过其实被树根缠绕,起出来也就罢了。
但是白家先辈的棺,被水泡过,不知道里头是否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