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

    苏书一进空间，就见小蛇王和狐狸两个，生无可恋的躺在屋里的炕上，瞪着天花板躺尸。

    连她进来都一动不动的。

    只有小红蛇，一见她进来，似乎很开心的围过来，嘶嘶——

    狐狸翻了个身，蔫蔫的趴在炕上。

    “主人……”

    “嗯。”苏书淡淡的应了声，在炕沿边坐下。

    狐狸和小蛇王这个样子，她心里大概也猜到是因为什么原因。

    白天在城外那一场恶战，她的冷酷，或者是那些匪徒的没有人性，都给它们俩带来了很大的震撼。

    虽然它们活的久，但也许并没有看见过这样残忍的画面。

    从它们在村子里的地窖中，看见那些尸骸的反应，她心里就已经有点数了。

    她曲起一条腿，身子微微靠向墙面。

    淡淡的目光扫过狐狸的脸，小蛇王那双有些茫然的眼睛。

    “是不是今天被吓着了？”

    狐狸点点头，“是有点。”

    小蛇王依旧无动于衷。

    “是我的举动吓着你们了，还是他们的举动吓着你们了？”

    狐狸看了眼一旁的“战友”小蛇王。

    小蛇王慢悠悠抬起半身，“都有点，有点想不通，你们人类和人类之间怎么会互相残杀到如此地步？”

    苏书冷笑一声：“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人类之间竟然会自相残杀到如此地步。”

    顿了顿，她觉得，她和它们这两个非人类有些话还是说开了的好，免得以后想出麻烦。

    “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相处的虽然算不上和睦，但也算相安无事，在你们眼里，我大概一直以来都比较温和，也很少去做过激的事情。”

    苏书微微顿了一下。

    “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今天你们看到的我，也是我苏书，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自己是个好人，像今天这样的事，如果将来让我碰上，我也会随自己的心意去做，无论你们是接受还是不接受，理解或是不理解，都是我。

    如果，你们觉得这样的主人没办法接受，也可以，我不会再让你们帮我，你们可以一直留在我的空间内，我虽然不是个好主子，但你们在我的空间里这么久，不管是当初被空间硬收进来的，还是自愿进来的，我也没有对你们过多要求什么。

    以前如此，将来也如此，你们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们，若你们还愿意像今天这样帮我，我真的很感激。

    我的手上，上辈子沾过血，这辈子也没打算干净，我会照着自己的心意，去做我想做的事，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你们不用马上回答我，可以慢慢想，在空间里好好养着，都来得及。”

    苏书慢慢的，将心里的话，这样娓娓道来。

    今天，她提刀手刃几十人的性命。

    她知道一定会对它们俩造成影响，她不求它们理解。

    因为它们这样讲究修炼的族类，大概是并不喜杀生。

    她也不喜欢，但若对方都是这样一群食人骨头不吐渣的垃圾，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成为那个痛下狠手的人。

    她说完，静静的坐了一会。

    狐狸和小蛇王听后，一直沉默，苏书淡淡的笑了一下，起身站起，打算出去。

    身后，小蛇王忽然开口：“你是不是想问那张死亡通知单上的孩子还活没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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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章补上，明天会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