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左谣现在甚至都可以想象到慕容秀婷此时在网络上歇斯底里的状态。
但实际上,那就是个纸老虎。
慕容秀婷外强中干,要不是有慕容家这个大靠山作为支撑,左谣一脚就能将她踢爆!
而听着左谣清晰明了的话语,景华愣了愣后,本来着急的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可是仔细想了想,景华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慕容秀婷真是太卑劣了,因为害怕正面对战赢不过你,就用这样龌龊恶心的招数!但是小谣,我觉得虽然你的心态好,不怕那些人的恶意攻击了,但毕竟慕容秀婷的手段层出不穷,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你想,要是到时候在比赛现场她对你下黑手,那不是真的就糟糕了吗?”
毕竟这次慕容秀婷,可也算是机械大赛的比赛评委之一。
虽说到时候参赛的评委有十个之多,而这些人里,除了慕容秀婷这个挂羊肉卖狗肉的关系户之外,全是世界闻名的大佬专家。
但是,景华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慕容秀婷到时候一定还会用花招。
而关于这点——
“还用等你说?”
下一刻,一道淡漠的男声已经从他的身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担忧。
随后便见之前还在厨房的薄禹朝,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叠资料站在了他的一侧。
仿佛是不满他靠的离左谣太近,薄禹朝长腿微动,直接就像是踢球一样,将景华踢到了一旁。
紧接着还不等景华发火,薄禹朝已经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左谣的面前;“瑶儿,这是比赛当天会到场的所有的人资料,包括警卫和清扫人员,我也已经让人去筛选过了。”
“嗯,辛苦了。”
左谣满意地接过治疗,看着景华道:“景华叔叔,现在你还觉得我掉以轻心吗?”
景华:“……”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的格局真的是不够大了。
……
转眼间,时间便已经到了晚上。
朦胧的月光好似轻纱,温柔地覆盖在整座城市的上空。
而在瑶居,左谣送走景华后,已经坐在沙发上看了五六个小时的人员资料,非常疲乏。
所以打了个哈欠后,她也光着脚想要从沙发上下来,去厨房给自己泡杯咖啡。
但下一刻,还不等她的脚尖沾到地面,一双熟悉的大手已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声音低哑道:“又不乖,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去睡了。”
“唔,可是我的资料还没研究完呢。”
左谣踢了踢纤细的小腿,看着薄禹朝抗议道:“我是你的主人,我有权利决定我什么时候睡觉,你不能干涉我。”
“不,我有权利干涉你。”薄禹朝直接带着怀里的小姑娘上了楼,压在床上道:“因为我是你的枕边人。”
……什,什么鬼!
左谣的脸色顿时爆红,整个人差点就不会了:“你不要乱七八糟将一句话说的那么暧昧,你只是跟我一起睡觉,怎么,怎么就枕边人了,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是啊,瑶儿如果不高兴,也可以占回来。”
薄禹朝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左谣,捏着她的下巴道:“我不想看你那么累,那些小角色的资料我虽然给你了,但是你不需要看,如果你觉得谁有问题,我帮你杀了就好。”
因为那些人让左谣烦心,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这样凶残,不是左谣的风格,更重要的是——
“你将那些人杀了,我还怎么利用那些人给慕容秀婷重创?”
左谣义正言辞道:“敌人的朋友,有时候就是我用来反杀最好的武器,你难道不知道吗?”
薄禹朝确实不知道。
因为敢和他做敌人的,他一般都习惯一刀解决,和左谣喜欢慢慢玩死的风格不同。
但既然左谣这么做,薄禹朝自然也得宠着。
可是亲了亲左谣漂亮的眼眸,他命令道:“不管那些人你打算怎么玩,那都得先睡觉,你的眼睛都熬红了。”
“唔,我眼睛红归眼睛红,但是你怎么随便亲人家!”
左谣瞬间涨红了脸,扭捏地窝进薄禹朝的胸膛道:“你讨厌你讨厌,偷袭我真是太卑鄙了!”
但实际上,左谣真的喜欢死这样的偷袭了。
因为随着对薄禹朝越来越浓的感情,她爱极了薄禹朝对她的宠溺,对她的一切。
所以在佯装气恼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想要等着薄禹朝下一步更热烈的“偷袭”。
可没想到的是,一秒钟,两秒钟……最后一分钟都过去了,薄禹朝也没将她摁住,再做什么事情。
顿时,左谣脸就黑了:“什么啊,你这个男人行不行啊,这样就结束了?”
她都做好准备一会儿要被薄禹朝亲的喘不过气了,结果……就这?
而面对左谣的质问,薄禹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胸膛都因为左谣不断震动:“你这个小姑娘是想要将我可爱死吗?”
左谣佯装生气,但是却藏在他的怀里不断悄悄看他,一副小狐狸欲拒还迎的样子真的太有意思了。
所以薄禹朝也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现在将人惹急了,薄禹朝也直接捏着左谣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将怀中的小人整个都吻恍惚了,就像是朵棉花糖一样,连呜咽的力气都没了,薄禹朝才浑身炙热,声音滚烫道:“瑶儿,快点长大,到时候我就让你彻彻底底地知道,我行不行。”
因为薄禹朝无数个晚上,想左谣想的人都疼了。
但是小姑娘的年纪确实还是太小。
所以担心她承受不住,他只能暂时控制住自己,免得伤了她。
而被亲的全身粉红,左谣也忍不住红了脸,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不想面对薄禹朝直白热烈的目光。
因为她怕看久了,自己也忍不住……
……
恍惚中,窗外原本冰凉的月光也像是带上了别样的缱绻与暧昧。
而很快地,一晚的时间便已经悄然过去。
第二天一早,左谣起床后不久,便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