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丹阳身边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装,穿金戴银,却一点也不显富贵,反而看着油腻无比。
更重要的是,左谣学医,会看人的面相。
此人面色青白,印堂发黑,眼神浑浊,明显身体在精气方面早就亏空,并且还暗藏着一些不能说的龌龊疾病。
但尽管如此,在观察任何女人时,这个男人还是用一种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显然猥琐的气质已经深入了骨髓。
也难怪昨天凌彻在提起这个人时,满脸的恶心和厌恶。
因为慕容思,他确实有这个资格。
可左谣没想到的是,昨天刚讨论完的人,今天就看见了。
于是意味深长地看着站在一旁笑靥如花的左丹阳,左谣似笑非笑道:“左大小姐,这难不成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啊,小谣你可别开玩笑了!”
左丹阳听着左谣的话脸色蓦地一僵,干笑着解释道:“小谣,这位慕容先生是从帝都慕容家来的贵宾,今天来我们公司,是来考察我们的公司情况,以方便未来合作的。”
“小谣,你现在是公司中流砥柱的负责人,所以你可一定要肩负起这个责任,好好协助慕容先生考察我们的公司,促进我们两边的合作啊!”
左丹阳一本正经地看着左谣叮嘱道。
仿佛整个公司的未来,都已经压在了左谣的身上。
但听着这些话,左谣却没有回答,只在心里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可不知道左谣的想法,在左丹阳嘱咐左谣时,其实慕容思也在上上下下,有些惊艳地打量着左谣。
因为在从帝都过来之前,慕容秀婷联系她说要她征服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长相可怕,粗鄙不堪,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优点的大丑女。
但现在看见真人,慕容思发现左谣根本就不是这样。
只见她一身白裙,身材窈窕,气质翩然,犹如悬崖边静静绽放的玉兰花,哪怕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也依旧叫人心动。
哪怕慕容思自豪自己曾经上过一百个女人,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
那些女人在左谣面前,简直都是垃圾!
于是吸了吸嘴角的口水,慕容思流里流气地看着左谣道:“小谣妹妹,你见到我不用紧张,我这次可是抱着诚心想要和你们公司合作的,所以接下来几天,你就别忙活什么机械大赛了,你只管好好陪着我,等我开心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胡说八道!”
慕容思的话音刚落,下一刻,正好拄着拐杖,从实验室里出来的郑老全老便都怒火中烧了起来:“你是哪里来的人?我家小谣是机械天才,华国机械事业未来的希望,才不是那种以色侍人的不正经女人!你要是想找人陪你玩,你可以去找左丹阳,别来沾我们家小谣的边!”
说着,不顾左丹阳被影射的黑脸,郑老和全老便立刻拉着左谣,要回实验室去。
可是看着到手的肥肉要走,慕容思哪里能愿意。
所以蓦地上前拦住三人,慕容思凶狠道:“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是什么东西,我和小谣妹妹的事情,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吗?”
“我劝你们现在老实点给我让开,不然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因为慕容思可是尊贵的慕容家的旁支表少爷。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还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拦的。
可今天这事,郑老和全老就是拦定了!
于是理也不理慕容思的威胁,郑老和全老还是护着左谣,要从慕容思的身前走过。
但眼看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衅,一向霸道的慕容思也顿时上了火气,直接就伸出手来,要一把将眼前这两个老不死的推倒在地上。
可是就在他的手已经碰到郑老和全老时,另一只纤细漂亮的小手,已经直接握住了慕容思的手臂。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左谣。
但下一刻,还没等慕容思好好回味被美人小手握住的滋味时。
“咔嚓一声”——
骨头几乎要被搅断的痛苦已经蓦地袭了上来!
“啊啊啊啊!”慕容思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两条腿也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
而左谣用随身携带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才看着慕容思冷冷道:“脏死了,还不快滚?”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慕容思捧着自己的伤手,凶狠地看着左谣道:“你给我等着,我和你的仇,绝对不会简简单单就结束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但话音刚一落下,他便立刻踉跄着从办公楼跑了出去。
摆明了一副怂包的样子。
见状,左谣意料之中,嫌弃地扯了扯唇角。
可看着这样的情景,来不及阻止慕容思的离开的左丹阳却有些恼火了。
“小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啊,慕容先生是什么身份我不是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吗,你怎么能将这么尊贵的客人赶跑呢?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公司好了?”
左丹阳义正言辞地对左谣指责道。
张口还就一口大锅直接往左谣的身上扣了下来,仿佛希望让所有同事都知道,左谣是个多么自私的人。
对此,左谣并没有立刻回应。
可就在左丹阳以为左谣也是理亏的时候,“啪”地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直接便落在了她的脸上!
顿时,空气一片寂静,周围鸦雀无声。
左丹阳被打得半边脸都麻了下来,半晌后才看着左谣不可置信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对啊,你既然敢算计我,那就得承受计划失败后我会对你做的事情。”
左谣冷笑道:“左丹阳,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将慕容思这样一个恶心又龌龊的男人找来公司,还不断地拉近我和他的距离,为的不就是让慕容思对我下手,好叫我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吗?”
不过这一招,不得不说还真是恶毒。
也难为左丹阳和慕容秀婷这次还动了脑子。
而计划被拆穿,左丹阳的脸也微微僵了僵。
但下一刻,她已经立刻恢复原状,着急摇头道:“不,小谣,我可没有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