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她咬牙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好的,为什么就你跟你儿子不舒服吗?”她慢条斯理的问着,一点都不急。
徐氏咬牙:“你到底要干什么?”
方媏凑近她,阴沉沉的低声道:“你信不信,我让直接在这里丢脸?”
“你敢!”徐氏脸色惨白,痛苦不已。
要真的那样的话,她就没脸活着了。
“我为什么不敢?”她站直了,睥睨着弯腰的徐氏,嗤笑道:“你儿子病了,你来砸我的铺子,打伤我的人,你从哪里看着,觉得我好欺负?”
“你……”徐氏面目狰狞,“你真要逼我,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你也不想想看,谁不放过谁呢,”只以为她有靠山吗。
见方媏认真,肚子又真的难受,徐氏快熬不住了,可她还是不希望自己输——这丢的,不但是她的脸,还是永宁候府的脸。
方媏不求助,商褚就这么站在她旁边,只要她不吃亏,他就不出声。
看到徐氏被折磨的痛苦又放不下面子,他不得不佩服——这主意,有点上头。
“商将军,你就任由方氏这般欺负人吗?”徐氏没办法了,望着商褚,眼神有点可怜。
这眼神,可把方媏膈应坏了。
“去请永宁候,”商褚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人家,反倒跟身边的阿松说。
徐氏颤抖了一下,不是激动,而是真的难受,她快哭了。
“那边有茅房,”她随手指了一下,到真没想着逼着人家做不了人。
但是,教训还是要的。
永宁候来的很快。
徐氏还没从茅房出来呢,他就来了。
四十多岁的永宁候,有点胖,眼里满是算计,笑的却很和善。
这样的人,一个不小心,怕是被坑的还帮人家说好话。
方媏有点明白徐氏的嚣张是为什么了。
这是有人给她兜底呢。
“商将军,”永宁候笑眯眯的拱手,看着和善很好说话。
商褚淡漠的回了一声:“侯爷,”
“夫人,”嬷嬷扶着虚了一些的徐氏回来了,她抬头,看到永宁候,忙喊着:“侯爷,您看看,夫人这委屈,大了,”
永宁候皱眉看了她一眼,怒道:“还不扶着夫人回去,”
“是,老奴这就……”嬷嬷到是想呢,可方媏直接让人把他们给堵住了。
徐氏捂着肚子,真的哭了,肚子又开始折腾了。
“商将军,这是何意?”僵了一下,永宁候回头看着商褚,不紧不慢的问道。
“侯爷不如问问我,人是我让拦着的,”方媏先开口。
永宁候皱皱眉,没搭理方媏,而是继续盯着商褚道:“商将军就任由一妇道人家胡搅蛮缠?”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让方媏差点就鼓掌了。
这一波,厉害了。
商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息一声说:“侯爷知道怎么回事吗?”
“本侯的嫡幼子在码头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所以,侯爷就让自己的夫人来码头,又是砸有是打的,对吗?”商褚漫不经心的问。
“本侯的夫人心疼孩子,难免有些激动,商将军应该能体谅为母的忧心,”永宁候小心谨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