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就嫌弃你,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配我动感情。我当初瞎了眼才会可是你这么一个衣冠禽兽。”仲夏叉着腰气愤的喊道。
殷寻冷笑,大把的抓了抓头发。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只不过就是她的提款机。现在余额已尽也不讲什么情面。
“仲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你后悔了我也不会再回来。”殷寻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擦身过仲夏的肩膀,冷冷的出了门。
“砰……”仲夏听着刺耳的关门声,还没有回过神来。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仲夏失了神,怔怔的站在屋内。
电视仍然放着足球比赛,沙发的凹陷处还有些温度。
殷寻在烟雾缭绕,到处都充满了糜烂气味和刺耳音乐的酒吧。随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他想就这样大醉一场,忘记那个狠心的女人。
一杯杯烈酒入喉,锥心刺骨。烈酒顺滑过殷寻的溥嘴。
高浓度的酒精在殷寻的嘴里灼烧着他的肺部,殷寻已经喝到了麻痹。身体麻痹大脑麻痹。
可是仲夏脸眼前挥之不去,他恨这个女人,但是又爱极了她。即使她让自己一次次的寒心,自己心里还是放不下她。自己没有办法,忍住不去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