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模。
只不过,这些东西,两人都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只算是场面话。
满桂已经识趣的离去,房内只剩下李元庆和孙元化两人,念儿也躲到了远处。
孙元化慢慢品了一口酒,长叹息一声道:“元庆,还是你这般痛快啊!敢想敢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有时候,为兄真想也像你一般,做个单纯的武人,不必考虑这么多纠结啊!”
李元庆也喝了一口酒,淡淡笑道:“孙兄,世间诸事,岂能皆如人意?孙兄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打算?”
孙元化忽然一笑,“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辽西是大明的要塞,为兄自当为天子尽忠啊!”
…………
孙元化走了。
李元庆来到窗口,打开窗户,看向宁远城中的夜色,英挺的脸孔,在清冷的月光映衬下,显得有些飘忽。
正如那句俗话,‘既生瑜,何生亮’?
在此时这般态势,与激进、狂妄的袁大人相比,孙元化的主张,实在是太过保守了,这就注定了,辽西,注定不是他的舞台。
但孙元化有他的坚持,也有他的梦想。
大明文贵武贱。
李元庆此时看似春风得意,顺风顺水,但在孙元化眼里看起来,这根本不值太多。
对于此,李元庆也不好说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追求。
李元庆也不是圣人,他没有为每个人解忧的义务,只要照顾到大势,保证他的利益,这些繁琐的骚腥事儿,为何要去徒自平添烦恼呢?
…………
在牡丹楼休息一夜,次日清早,李元庆一行人便直接赶去了海边,返回长生岛。
满桂一直将李元庆送到了船上,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两天之后,李元庆一行人顺利返回了长生岛,陈忠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刚刚回到官厅坐下,陈忠便急急赶了过来,嘿嘿笑道:“元庆,成了。皮岛那边非常顺利,张攀、毛承禄、陈继盛、陈~良策,包括尚家兄弟,耿家兄弟那帮小弟兄,都已经签好了字。”
陈忠说着,拿出了一份文书,笑着递到了李元庆手里。
李元庆接过来扫视一眼,嘴角边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大哥,咱们辽南商行,成立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啊!”
陈忠嘿嘿直笑,“元庆,你想怎么办?”
李元庆一笑,“即是如此,事不宜迟,明天吧。明天咱们烧香焚纸,祭祀天地,先把辽南商行的架子撑起来!”
陈忠嘿嘿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个意思。架子撑起来,咱们的买卖,也该走上流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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