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上任开始,他对整个辽西的‘微调’,便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实施起来。
不过,关宁与东江和辽南不同,东江、辽南,都有新的领地,若是要新增加官职,虽也需要费些力,但却并不用费大力气。
但关宁这边却完全不同,那简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换句话说,他袁督师的人要上来,就注定,有别人的人要下去。
尤其是油水丰厚之地,这个竞争,就更激烈了。
在这般状态下,袁督师想要达成目的,必定要浪费一番脑筋了。
而朱梅作为辽西这几个总兵之中,势力最弱小的一方,或者说最好说话的一方,莫名的,就要被充当这个‘垫脚石’了。
否则,无论是赵率教、左辅、亦或是祖家,袁督师根本就没有动手的余地。
退一万步说。
若是能掌握一个总兵的实力,对袁督师而言,怕心里已经是踏实不少……
“朱帅,袁蛮子这事情,还真是让人不好评价……不过,朱帅,袁蛮子如此明目张胆,您想必也有应对之策吧?”
朱梅不由苦笑:“李帅,辽西的局势,您也不是不清楚。他袁蛮子尚方宝剑在手,我老朱又能多说什么?尤其是这事儿,他还拉拢着不少文官一起闹,根本就不给我反抗的机会啊。李帅,终日打雁,却被雁捉瞎了眼睛。我老朱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李元庆缓缓点了点头。
如果是袁督师一人,朱梅想闹,说不定还好搞一些。
毕竟,以朱梅的资历,无论是赵率教,左辅,还是祖大寿这边,都要给朱梅些面子。
但~~,若是袁督师把利益又分给了麾下文官,那~,朱梅可就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了。
说到底,辽西虽然荒蛮,但有着朝廷的强有力支撑,有土地就有银子。
从别人手里收小份子钱~~,显然是不如自己直接吃下去、全都咽到肚子里了。
“朱帅,您感觉,此事~,还有没有回旋、或者说,谈一谈的余地?”李元庆不动声色道。
朱梅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思虑片刻,才道:“李帅,这些时日,我也一直在思量此事。坦白说,若我老朱被挤出了辽西,怕~,以后,就永远不可能再有回来的机会了。我也想与袁蛮子好好谈谈,但袁蛮子却好像铁了心,一直不给我这个机会。即是如此,事情,我也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啊。”
李元庆缓缓点了点头,片刻,却忽然一笑:“朱帅,事情虽是有些遭。但~~,实际上,还没有遭到完全不能收拾的地步。朱帅,您~~,对山海关感觉如何?”
“山海关?”
朱梅一愣,片刻,眼睛里却是闪过了一抹精光,大喜道:“还请李帅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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