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船上,同舟共济过去都不一定能稳当,若是其中再出些什么变故,怕是要更艰难那。祖帅以为呢?”
祖大乐心中不由狂骂啊:“狗日的李元庆啊。猫哭耗子假慈悲!昨日你他娘的跑的比兔子还快,害关宁损失这般惨重,现在,倒来这里充好人了!真是卑鄙无耻至极啊……”
但这种场合,这话他怎敢说出口?只能是强自憋着。
祖大寿又哪里有心思理会他这兄弟?忙恭敬道:“李帅所言极是。祖某必定会以大局为重,绝不给阁老、给李帅添麻烦。”
孙承宗本来以为今日的事情,少不了又得他一顿拉下老脸来的说和呢,却想不到,李元庆三言两句之间,竟已经把这事情揭过去,片刻才反应过来。
忙笑道:“元庆说的不错。祖军门说的也不错。此时鞑子势大,咱们必须要同舟共济,度过此时难关那。”
各人忙纷纷恭敬拱手称是。
隐藏在人群中的吴襄,此时心中也有些说不出的翻江倒海。
人比人,气死人那。
李元庆这般威势,这般心胸,祖家还怎么跟李元庆去争……
把这事情揭过去,孙承宗笑着调节气氛道:“诸位,今日,看这模样,鞑子应该不会有太大动作。我军下一步,又该如何?诸位可有什么好办法?”
谁都不是傻子啊。
到了此时,这高下,还用分辨吗?
便是瞎子聋子,也知道到底该如何选择了。
最大的山头已经站出来,谁人又敢在这种时候‘乱开炮’?忙恭敬而又恭谨的看向了孙承宗身边这个年轻英挺高大的身影!
李元庆不发话,谁~~~,谁他娘的又敢发话?
孙承宗说完,身边却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足有十几秒的时间。
孙承宗虽然老了,可眼睛却没瞎啊。
环顾周围,片刻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片刻,忙看向李元庆笑道:“元庆,你是咱们辽地的宿将,更是咱们的大明的柱梁,此事,你可有什么好思量?”
连孙承宗都已经服软认错,其他人,谁还敢~,谁又敢~~,再来拂逆李元庆的威势?
祖大乐就算是将牙根子都咬断了,却也只能含着血咽回到肚子里,又怎敢在这般时候多说半字?
李元庆自是将周围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片刻,笑道:“阁老厚爱,元庆受宠若惊那。不过,既然阁老和弟兄们这般信任元庆,那元庆便说说自己的浅薄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