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走走走,别墨迹了。耽误了好时辰,让佳人久等,那可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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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太阳极为阴毒。
正当祖大乐和祖大弼这两个伙计,在小藩楼里美酒佳人之时,锦州官厅内,祖大寿与后金使者的‘交流’,也进入了尾声。
祖大寿亲自将使者送到府内的贵宾客房消息,回到官厅内,说不出阴郁的点燃了一颗雪茄。
他盯着墙上挂的一副壮阔的山水画看了良久,长长叹息一声道:“李元庆,你不仁,那也不要怪我祖某人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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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新城。
此时,李元庆正顶着大太阳,视察南段的新城墙。
其实,从很大程度上来讲,随着火器时代的到来,城墙这东西更要是一个累赘,一个心理暗示,而并不是之前防守的利器。
李元庆对这种耗时耗力的东西,一直不是太推崇。
关键是对军队的灵活性多有不便。
不过,新城此时的状态,挖掘护城河,包括城内修建土屋,各项设施,都耗费了大量的泥土。
本着资源最大化利用,也是给儿郎们一个心理暗示,李元庆便也同意了这个有些伤人力的伙计。
许黑子对这个新城也是极为用心,设计的非常精妙,城内许多人性化的设施,可以方便儿郎们此时很好的避暑,将来深冬来临,也能更好的防寒。
此时,整个城墙的基体已经起来,外面虽不是太过光鲜,但耐用程度还是毋庸置疑的。
海州这边已经是黑土地,虽没有水泥粉,但夯土、石灰诸多建筑材料混杂,长生营已经有了很成熟的经验。
这一坐坚城,保守估计,就算不修缮,保持个几十年,也是没有太大难度的。
城墙下的阴凉地里,一身亲兵服饰的布木布泰,看着李元庆这般天气,还这般勤勉,精致的大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来。
这个男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但这时,城内却有快马急急朝这边奔过来,惊起一阵白色的石灰粉,马上亲兵急急大呼道:“报~,报~,辽西急报!”
布木布泰的俏脸登时一滞。
也无怪乎李元庆这些时日,这般辛劳勤勉了,难不成,李元庆遇到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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