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刻薄鄙夷的话,瞬间就让秦殊然面红耳刺。
自尊心让秦殊然想要扭头就走,可是一想到林轩,她还是忍耐了下来。
“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秦殊然深呼吸一口说道。
这女人闻言顿时笑了起来,“行啊,什么都可以是吧?你这样,让你家里那个老东西把东西带回来,再给我跪下磕两个响头,我就帮你这个忙。”
秦殊然脸色陡然一变,她站起身来,一副受屈辱的怒道:“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我吗?”
“我羞辱你?你真该为自己还能配得上这份羞辱而感到自豪。”这女人轻笑道,“要不是你还姓秦,你真以为能进我们家的大门?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不知道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贱种而已!”
秦殊然浑身发颤,她来秦家时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如此看待他们,会说出这种恶毒伤人的话!
“我就不留你了,没事的赶紧滚回去吧,不要弄脏了我们别墅的地板,你这贱种死一万次都不够赔的。”
这女人喝了口咖啡,轻蔑的对秦殊然挥挥手,好像赶苍蝇一般。
站在女人旁边不苟言笑的西装保镖走到秦殊然面前,十分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没听见吗?现在你可以走了!”
秦殊然死死咬住银牙,她愤恨的扫视了这个地方一眼。
“走就走!就当我从来没来过!”
走出秦家的大门,秦殊然心里五味陈杂,她委屈的流出眼泪,又坚强的伸手拭去。
此刻的省城,已经是黑云压城,暴雨将至。
林轩和周家发生矛盾的视频被那些吃瓜群众上转到了网上。
他是如何废掉周涵的,全都都被这些视频传播了出去。
这对于周家来说,无疑是一个让他们心情坏到爆炸的消息。
本来想拿林轩祭旗,用来做为他们回归的信号,可这次行动反让自己成了笑话。
“周家果然是宝刀老矣!”
“这些年看来也让他们家衰落了不少,周家二少爷看到没?还不是被人给一顿暴揍!”
“何止是暴揍,我听懂行的人说,那周家二少爷基本就是被废了!”
周家别墅,周涵躺在床上,紧咬牙关,脸色铁青。
“混蛋!混蛋!”
周涵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朝床上一扔。
“林轩要死!他必须要死!”周涵挣扎着起身,他怒吼着。
可毫无半点内劲的他,加上自身骨头碎裂,用力了半天,周涵还是没能坐起来。
就算是坐起来了,现在凭他的实力,又该怎么打败林轩?
周涵的面色顿时如死灰一般,哀莫大于心死。
“二哥,你不要着急,等父亲出关之后,一定能有办法治好你的,那个林轩也一定会给你偿命!”
周文清叹了口气,把手放在周涵的肩膀上说到。
可周涵并没有被安慰道,他伸出手,顶着自己如今已无力的双拳。
父亲临走前,把家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他,可是他现在却搞砸了一切。
他现在该如何面对即将出关的父亲?周涵恨林轩,也恨自己的失败。
“等到父亲出关之时,就是那林轩身死之日。别担心,二哥。”
周文清也看出了这点,他无奈的叹口气,只能用林轩即将暴死来安慰他。
……
南疆的巫毒术帮,他们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都十分庆幸之前没有选择和林轩作对,不然现在崩溃的,就该是他们了。
秦家别墅,林轩站在露台遥望着京城的位置。
虽说他给秦殊然炼制的护身符可以保她筑基期修士以下的攻击。
可藏龙卧虎的京城,有多少筑基期以上的修士?
“若是秦殊然出了一点事,我要你们京城秦家全部给她陪葬!”
林轩咬着牙,握拳猛地拍在栏杆上。
接近晚上十点,秦淑然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
林轩和秦老爷子几乎是第一时间推开房门冲了出去。
看着秦淑然的面色,秦老爷子直感觉一阵揪心的疼痛。
“傻丫头,我都和你说过了,京城秦家和我们已经早就没有关系了,更别说把我们当做自己人看待了。”
秦老爷子叹了口气,伸出手在秦淑然的头上摸了摸安慰道。
秦淑然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的爷爷,她们没有怎么难为我,只是表示不愿意帮忙,我没受什么委屈。”
林轩不说话,他将眼睛微微眯起,一股灵气从他的天灵盖涌出,悄无声息的钻入了秦淑然的脑海中。
瞬间,秦淑然在京城秦家受到的委屈一一浮现在林轩的眼前。
“秦家……”
林轩咬着牙,双手死死的握成拳,无法言说的愤怒充满了他的脑海。
“林轩,你没事吧?”
秦淑然看到林轩有些不对劲,于是关切的询问道。
林轩深吸了一口气,挤出笑容道:“没什么,只是一个周公罢了,用不着你去秦家的其实,我能搞得定。”
秦淑然故意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哼哼了一声。
“那到时候被人打的满地找牙可别来找我给你包扎伤口!”
秦淑然越是这样,林轩的心越疼,再一联想到秦淑然在京城秦家受到的委屈,林轩对他们的恨意更深了。
“必须要抓紧时间提升实力,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林轩暗暗在心里鼓劲道。
周家和林轩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甚至连省城另一个隐世家族肖家也听说了。
周家和他们一直都是对头,如今听到他们在林轩手上吃瘪,他们当然高兴。
“肖门主,林轩废掉了周家二公子的丹田,恐怕他们周家后继无人了。”
一个长相阴柔的青年,对着肖门主拱手笑道。
肖门主摇摇头,摆着手说道:“别忘了,周家最厉害的可不是他周涵,而是周公的大儿子。”
周家的大儿子一直都是低调行事,根本没有做过什么让人记忆深刻的大事,导致很多省城的人都不记得他。
可他越是低调,肖门主就越是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是周家安置下来的一张底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