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霆离开之后，护工阿姨笑着道：“你老公对你真好！”

    叶瑶笑着道：“是啊，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的。”

    叶瑶眼里满是得意。

    入夜的燕京还是有些凉意，叶瑶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想着远在帝都的儿子，霍衍霆已经打电话来了，说那边一切都好，这就很好了，只要那边一切都好，那自己也就安心了。

    只是就在此时，紧闭的病房门被打开了。

    叶瑶的思绪也被打断了。

    叶瑶看着进来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的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阿瑶，对不起，我……”

    凌霄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从来没想过伤害叶瑶，可终究还是伤害了她。

    叶瑶却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感觉挺好的，这么一来的话，我们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阿瑶，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爱过我？”

    凌霄这一天都在想这个问题，他自己很清楚，他们之间已经彻底没有可能，可他还是不死心。

    叶瑶看着眼前的男人，微微蹙着眉头，道：“这个重要吗？”

    “当然重要，最，最少，我知道自己并未错付！”

    凌霄有些激动的说道。

    叶瑶笑的极为惨淡，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道：“凌霄，之前，我只拿你当朋友。”

    “所，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是不是？哪怕是一点都没有吗？”

    凌霄眼里那期望的光芒越来越淡，最后全部消散。

    “是，一点都没有！”

    其实叶瑶心里很清楚，不管有没有，对自己来说都不重要了，对他来说也不重要，就算有，此刻的叶瑶也断然不会说出还有的话语。

    毕竟这只会给凌霄一点幻想。

    “呵呵，叶瑶，你真的好残忍！”

    凌霄眼里满是失落，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眼里，自己就那么的一文不值。

    “你何必如此折磨自己？你应该清楚，过去的事，终究是过去了，我们谁都改变不了，你又何必……”

    叶瑶实在不想就这么伤害他，给他幻想。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我这些年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九年，整整九年了，这九年里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只是想着，你肯定还爱我，哪怕都不如对霍衍霆的千万分之一，那么只是一点点，只要一点点，我都心满意足，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些年付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霄整个人眼眸之中那最后一点期待也不见了。

    叶瑶知道这对眼前的人来说，真的太过残忍了，可是能怎么办？自己能怎么办？不管怎么看，总有一个人需要受伤，总有一个人需要承担这一切。

    并不是因为自己不爱眼前的男人，所以就要求背负这一切，而是叶瑶很清楚，凌霄是一个极为执着的人，要是自己给他一线希望，他就会一直等，一直等，哪怕明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他依旧会等。

    “凌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做的不够好，是我伤害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问题，或许要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拉你下水，现在市区就不会变成如此了，对不起！”

    叶瑶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