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你要给本王做主,她竟然废了本王………”北瑾宿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
看着北瑾宿双手捂着的地方,君锁玉便知温抚对北瑾宿做了什么。
而如今的温抚,是鬼魅府魅主的装扮,也许君锁玉并未将她认出来。
“今日是你与南岳公主成亲之日,你不顾两国交好之谊,留下南岳公主,来这花街柳巷之地,将南岳皇室与北燕皇室颜面于不顾。”君锁玉说完,他看着北瑾宿继续又道:“若是你不想死,现在就赶快回去,不然明日一早,你来这春香楼的事情传到皇上耳里,没人救的了你,至于你今日所遇之事,都是你咎由自取。”
这是温抚第一次见君锁玉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
她不知道君锁玉为何要帮她,难道他认出自己的身份了吗?
但是想想又有些不太可能。
北瑾宿听了君锁玉的话,心中虽然恨温抚废了自己,但是又一想到若是明日让他的父皇知道,他不顾两国皇室颜面来这种地方,他父皇会杀了他的。
今夜他在南岳公主武子怡那里受了气,所以才会来春香楼的,他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可是如今君锁玉这般说,他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为了能让自己保住性命,他只能暂时放过温抚。
是以,北瑾宿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一瘸一拐的从春香楼走了出去。
待到北瑾宿离去,温抚这才对着君锁玉道:“本座谢过战王。”
她的语气很淡,自然而然的与君锁玉拉开了距离。
君锁玉抬头撇了一眼温抚,他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魅主手段好是好,但是却烈了点。”
一旁的沉鱼听着两人交谈,尤其是听到君锁玉说的话时,差点笑出声来。
这战王说起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战王这么晚了,可也是来找快活的?”
不知为何,明知君锁玉此番前来帮了自己,但是一想他大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温抚的心中便有些生气。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本王早已心有所属,岂会再对她人感兴趣。”君锁玉说这句话时,眼中满是深情与坚定。
“既然心已有所属,还来这种地方,战王真是会强词夺理。”温抚丝毫没有放过君锁玉的意思。
君锁玉突然走到温抚身边,一手揽住了温抚纤细的腰身,他将嘴唇贴到温抚的耳边笑问道:“小抚这是吃醋了?”
温抚没想到君锁玉将自己认了出来,她一把推开君锁玉,狡辩的说了一句:“我不是。”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弱弱的,丝毫没有往日鬼魅府魅主的架势。
“嗯,小抚说什么就是什么!”君锁玉显然早就已经认出了温抚的身份。
但是她不想承认,那他就顺着她。
看着两人如此模样,一旁的沉鱼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看到温抚如此模样,虽然她的脸藏在面具之下,但她再与君锁玉说话时的那种小女儿姿态,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没想到,一向冷漠无情,不懂情爱的魅主,心中竟然也有了一个让她吃醋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温抚知道自己再怎么掩饰都没有用了,于是便转移了话题。
“心在你身上,你去哪里,我自然都可以找得到。”君锁玉说话的时候,顺势拉起了温抚的手。
这次温抚并没有推开,而是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没想到我们战王说起情话来如此的顺嘴。”温抚调侃的道。
谁人不知,战王为人冷漠,且不喜欢与女子亲近,是以很多人以为他是断袖。
谁能想到,他这般会说情话。
“因为是你。”君锁玉脸慢慢靠近温抚,一脸深情的看着她。
温抚只觉自己的心慢了一拍,那种感觉,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未有的。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沉鱼站在那里,着实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走还是留。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夜深了。
温抚反应过来,她不在去看君锁玉那张迷人的俊脸,而是对沉鱼道:“沉鱼,让人安排两个房间。”
沉鱼听后,应了一声好,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沉鱼便让人在春香楼里给温抚安排好了房间。
“魅主,春香楼中只有一间房子是没人住过的,也是沉鱼早为魅主而准备的。”沉鱼说完,轻轻的瞄了一眼君锁玉。
因为深知战王此人有洁癖,所以沉鱼才不敢给君锁玉随便安排房间。
温抚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她看着君锁玉询问着他的意见道:“阿玉,你介意吗?”
君锁玉沉吟半晌道:“自然介意。”他说完话锋一转又道:“沉鱼姑娘不是说了吗,还有一间未曾住过人。”
温抚皱了皱眉头,心中自然不愿这么快就与君锁玉同房,他没娶她,而她也没嫁他。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看着温抚有些为难的模样,君锁玉一脸正经的道:“我不介意睡地上。”
温抚一听,顿时笑了。
白皙且干净的脸庞,深邃的眸子中好似有万点星光闪烁。
唇角处的梨涡笑起来时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君锁玉看着温抚的脸,一时有些看的呆了……
看到君锁玉看着自己发呆,温抚收起笑容认真道:“嗯,那你就睡地上吧。”
沉鱼将温抚与君锁玉带到收拾好的房间,便退了出去。
君锁玉拉着温抚的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温抚抬头问君锁玉。
她自认为她掩饰的很好,为何君锁玉还能认出来。
“从你杀了钟家嫡子钟良缘之后,成为温家大小姐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