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杀我?”温抚看着君锁玉,眼里尽是疑惑。
她可以相信,今天杀她的人,并不是她的那位不知名的故友,而是另外一波人。
“嗯?”君锁玉发出一个鼻音,看着温抚。
“那些人的打法皆为死士行为,并非是杀手。”那些人之所以难对付,只是因为他们的打法都是那种不要命的。
若是十几个人还好,可是今日将近来了三十多个人。
而且都是死士。
温抚真是想不通,这个人为了杀她,竟然花了这么大的手笔,动用了这么多的死士。
要知道,要将这些死士培养起来可是极不容易的。
“小抚可有得罪过什么人?”君锁玉让温抚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问她。
“没有。”温抚摇了摇头。
她来这异世并未得罪过什么人。
温抚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君锁玉道:“可是与你有关?是不是有人知道你对我有意,所以要杀我?”
温抚本事一句无心的话,谁料君锁玉听后,神色突然冷了下来。
看着君锁玉的深情,温抚想大概是自己猜对了。
“你知道是谁是不是?”温抚又是问了一句。
“还不确定。”君锁玉回答道。
“嗯,那若真是你想的那个人,你会如何?”温抚虽不知君锁玉心里猜的那个人是谁,但她还是想问一句。
“你最重要。”四个字,已经表明了君锁玉的答案。
温抚听后,豁然一笑。
“彼此彼此。”
同样得到温抚的回应,君锁玉的脸上也荡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也许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双向奔赴,他们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单一的……
时间很快,寒冷的冬季已经过去,而万物复苏的春季来临,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温抚也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温抚来到春香楼的时候,沉鱼正在弹琴。
温抚走过去坐了下来,并没有打断她。
那琴声中带着无尽的伤感,即使是温抚不懂琴的人,也听出来里面的凄凉之意。
待到一曲完毕,沉鱼看着温抚来,站起身子问道:“魅主何时来的?”
“刚来不久。”温抚回了一句。
“沉鱼,你让人给本座拿一个纸笔过来。”温抚对着沉鱼说了一句。
“好。”沉鱼应了一声,便从雅间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沉鱼拿着笔纸走了进来。
“放下吧。”温抚说着,看了看前面的桌子。
沉鱼将东西放下,退到了一边。
温抚站起身子,走到桌子前,拿起墨盒里面的毛笔,在纸上写道:“今夜子时与君相约,落笔—沫儿”
“这是?”沉鱼看到纸上的字,有些不明所以,这个字迹并不是温抚自己的,显然是模仿那个四王爷的王妃的。
温抚并未回答沉鱼,而是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到沉鱼跟前。
“将这个令牌与这张纸条送到二王爷府中。”
“是。”聪明如沉鱼,自然明白了温抚的意思。
温抚看着桌子上的纸,心中冷意渐起。
北瑾麟,当初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对我,那我就用什么样的方式还给你。
温抚办完事情之后,便去了战王府,去找君锁玉。
看到温抚来,那侍卫并没有阻拦,而是让温抚直接进去。
温抚刚走进战王府的大门,君锁玉便迎面走了过来。
“小抚?”看到温抚,君锁玉显然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温抚竟然会来主动找自己。
虽然他给门卫交代过,只要温抚来,不管自己在不在,都直接放行。
“嗯?”温抚沉吟了一声,已经走到了君锁玉的身边。
“没事。”君锁玉说着,拉起了温抚的手。
而他的动作极其自然。
“我们出去听会曲子吧。”温抚难得的高兴,便对君锁玉提议。
“好。”君锁玉不知温抚为何突然会想到听曲,但也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君锁玉与温抚一同来到了庸都最有名的一个戏曲房—素亭斋。
温抚今日与君锁玉一样,身穿一袭白衣,清新脱俗的模样不断的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而俊美无双的君锁玉更是惹得周边女子的一脸的痴迷。
君锁玉交了银子之后,两人便坐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其实温抚是没有任何音乐细胞的,但是她今天却想来听听,所以便带着君锁玉一同来了。
温抚坐在椅子上,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台上唱的什么,她根本也不知道。
而君锁玉则是一直坐在她的身旁,眼睛直视着前方,好实在听戏曲一般。
而他们这一坐,便到了眼里,直到戏曲班子要关门了,温抚与君锁玉这才离开。
出了门,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君锁玉问温抚:“刚才在想什么?”
温抚知道君锁玉意有所指,所以回道:“自然是比戏曲更有意思的戏。”
“嗯?”看着温抚眼中的兴致,君锁轻吟一声。
“带回我带你去看更好的戏。”温抚朝着君锁玉带有趣味的说道。
“好。”君锁玉虽不知温抚说的好戏是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在街道上晃悠了很久。
直到深夜十分,两个人影分身上了别人的房顶。
而这两人正是温抚与君锁玉。
而他们所在的屋顶正是四王府苏沫寝室的屋顶。
君锁玉抬头看了一眼温抚,温抚只给她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温抚与君锁玉的耐心可谓是格外的好。
半个时辰过后,苏沫的房间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贪婪而猥琐的声音。
“沫儿,本王好想你。”
因屋顶是瓦顶,所以温抚运用内里,将自己面前的瓦拿开了三片,而屋顶此时瞬间露出了一个大洞来。
因温抚的动作极小,所以并未引起房间内人的注意。
温抚与君锁玉探过头去,只见苏沫此时只穿了里衣里裤,因头上没了白日里戴的头饰,所以看起来素净而美丽。
在她的对面站着一个男人,用力的将温抚扯进了怀里。
“沫儿,想死我了你。”男人说着便往苏沫的脸上亲去。
而他的手也慢慢的不安分了起来。
苏沫一把推开了男人。
她心中虽然嫌弃万分,但脸上还是笑意盈盈,温柔的道:“宿哥哥,沫儿现在怀着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