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爱君锁玉,很爱很爱……
“小抚,我也爱你,所以我们应该一起面对才是……”君锁玉说着,伸手环抱住了温抚纤细的腰身。
“阿玉,你还有大好的年华,与漫长的路要走,不应该……”
“小抚,我只要你……”
君锁玉打断了温抚要说的话,他说完,直接吻上了温抚柔软的唇……
黑夜之中,温抚的双臂环抱住了君锁玉的腰身,回应着他这份执着且深沉的爱意……
这一夜,也许是他们之间所有隔阂都化为乌有的一夜,也许在温抚的心里,君锁玉曾对她的隐瞒,早就已经变的微不足道……
而温抚这一睡,便是三日之后。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温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看着身边空无一人,温抚轻轻的蹙了蹙眉。
而身体上的异样这才让温抚缓过神来。
温抚心下一急,迅速穿好衣服,对着门外说道:“来人……”
门被打开,一个黑衣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温抚本以为出现的会是鬼魅府的鬼探,没想到却是君锁玉身边影。
影
与君锁玉认识这么久,温抚自然认识影,影是君锁玉的贴身暗卫,从来都不会离开君锁玉半步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温抚心中萌生。
温抚看着影冷声道:“你的主子呢?”
“主子去找那个人替姑娘你赴约了……”影如实回到道。
“替我赴什么约”。温抚此刻心中很是着急。
“这是主子让我交给姑娘的一封信。”影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到温抚眼前。
温抚接过影手中的信封,快速的打开。
“小抚,我是世人眼中冷漠无情之人,本不该有爱的,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原来一个人的心也有向往的地方。
虽然我不知你与那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想要与他同归于尽,可是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生死,应该是由我来决定的,我要你生,你就该好好活着,至于你想做的事,我是你的男人,应该让人无后顾之忧,安稳度过一生。
小抚,答应我,若是能回去,便回去吧,只要你活着,便能再见到我。
———吾妻阅。”
看着君锁玉留下来的信,温抚拿着信的手在颤抖,而她的心也在跟着颤抖。
她没想到君锁玉会爱他至此。
“影,我的皇兄呢?”温抚问影。
“你的皇兄与主子一同去赴约了,他让我转达你,他们都想让你活着。”
影看着温抚道。
他知道他的主子为温抚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若是那个女子活着,他想,他也愿意为她去死。
“你可知他们去了哪里?”温抚冷声问道。
因为她知道,程峰约的地点,肯定不在南岳皇宫。
影低着头不语。
温抚见影不愿说,心中更加急了,于是她对着影厉声说道:“如果你不想让你家主子死,就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
“去了九华山……”影犹豫了一会,还是告诉了温抚。
虽然他答应了君锁玉,不告诉温抚,可是他真的不想君锁玉死。
因为他从小便跟在君锁玉的身边,早就已经视君锁玉为亲人一般。
温抚没再说什么,而是急急匆匆的出了门,而影也跟了上去。
九华山是南岳国出了名的险山,听说那里常年积雾,正常人要走上去是极为吃力的。
而且山上会猛兽出没,所以没人愿意去。
但也传言,九华山是最为接近天的地方。
而温抚虽然对南岳地形不熟悉,可是有常年在南岳国的鬼探带路,温抚自然便轻车熟路的往九华山上而去。
温抚,影,还有一名鬼魅府的鬼探,他们一路上从未停歇的走着,许是因为鬼探内力不济的原因,走起山路来有些吃力。
温抚虽然着急但也会放慢脚步,因为鬼探对这里的地行很熟悉。
直到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温抚停了下来。
影与鬼探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温抚。
“影,你与他回去吧。”温抚看着鬼魅府的鬼探。
好似她连鬼探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魅主,属下愿与你同生死。”鬼探坚定的说道。
鬼魅府谁人不知,鬼魅府魅主不仅有仁义之心,对待自己的下属更是从未有过苛待,他们每一次出行任务,魅主都会下令,一旦遇到危险,便可终止任务,逃命最为要紧。
而且他们那些鬼探,都是无家可归之人,温抚不但收留了他们,还让他们不愁吃穿,也没把他们的性命置之度外。
“回去告诉年生,若是我没有回去,他就是下一任鬼魅府的魅主。”温抚看着鬼探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一次前去赴约,如同君锁玉信中所说,她是抱着与程峰同归于尽的心态去的。
“魅主,让属下为你出最后一份力吧。”鬼探知道温抚是故意将他支回去,可是他知道温抚此去定然凶险万分,所以想为温抚做些什么。
“我以鬼魅府魅主的身份命令你,回去,不可回头。”温抚厉声说道。
“魅主……”
扑通一声,鬼探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大声叫了一声温抚,想让自己留下来。
“回去……”温抚丝毫没有心软,依旧很是坚定的说了一句。
“是。”鬼探知道留下已经无望,便只能应了一声。
“影,你回去吧,阿玉视你为亲人,他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温抚将头转向了一旁的影。
“姑娘,让我与你一起去将主子救回来吧。”此时此刻,影才明白为何君锁玉会那么爱温抚了,因为这个女子值得让君锁玉为她付出一切。
“好。”温抚点了点头,就在影以为温抚会同意他一起去的时候,温抚突然转身点了他的穴位,他一时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
“影,等一切都结束了,就带你的主子回去,到时候他需要你。”温抚说完,直接往前边而去。
留下影一人站在那里,急的眼睛不停的动着。
“为了那个女人你值得吗?”九华山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坐在地上,而在前边,则是一个粉衣女子抱着一个重伤的红衣女子。
“有什么值不值得。”看着眼前如同恶狼的男人,君锁玉朝着他轻轻的说了一句。
此时他受了重伤,已经无法动弹。
“你可知,她双手沾满鲜血,杀人无数,她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你们竟然为了一个恶魔而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