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沧澜到学校以后,唐景清拨通了唐思源的电话,对方似乎也在等着他。
“怎么样?我的哥哥,看到自己爱的女人睡在我这里,感觉如何?”唐思源笑的得意。
“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男一女共处一夜,还能做什么?不过,我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哥哥那么钟情于她了,她的身体……的确足够迷人。”
“唐思源,离她远点。”唐景清很清楚这是唐思源的挑拨离间,但仍然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昨晚的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这个前夫都可以做她邻居,我不过偶尔和她见见面,难道有问题吗?”
“呵,唐思源!你以为你在美国混出个人样回来就能为所欲为了吗?这里可是申阳。”是唐家的主战场。
“哦?唐总这是在示威?”
“你要这么理解,完全可以。”
“好啊,我还真拭目以待呢!”
唐景清挂上了电话,说狠话谁都会,他是个行动派。
原本他不想多理会,毕竟唐思源的本身也是个悲剧,若他要对唐家不利,见招拆招就是了。
但现在唐思源踩到了他的底线,那么就只能让他彻底滚出申阳城了!
他目前还摸不清唐思源究竟有多少产业,不是说pentax亚洲最大的代理商吗?换个公司代理就可以了。
谁都知道唐门国际主要涉足的是房地产行业,当有天总裁唐景清宣布收购pentax35%的股份,成为pentax的股东之一后,哪里还需要什么代理商啊!
……
季末和唐景清之间莫名“冷战”起来,与其说站冷战不如说是唐景清在和自己闹变扭。
他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准时下班过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或者到深夜才回到家中,彻底的避开了季末。即使爱着她,但是唐景清也会有自己的情绪,在没有处理好之前,他没有办法面对她。
“叔叔,景清叔叔。”
半夜在阳台上抽着烟的唐景清突然听到沧澜从隔壁传来的声音,两个人离了大约3米的距离,沧澜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喊着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现在都快1点了。
“景清叔叔最近都没有看到你。”平时他会带着叮当出去散步,偶尔还可以去他家串门。但最近几天别说串门了,连人影都见不到。
“嗯,最近比较忙,你不该这个时候还在这的。”在孩子面前,唐景清按掉了烟头。
“你是不是在和小末生气?”印象中,自从那次小末一夜未归后好像他们两个人就怪怪的了。
“怎么会,她睡了吗?”
“嗯,所以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觉得景清叔叔现在的样子,好可怜。
“要听她话知道吗?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来找我。”
“我知道。”
“那快去睡觉吧。”
“嗯,景清叔叔……其实我觉得小末最近也很不快乐。”
说完,沧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唐景清听到一句“不快乐”嘲讽轻笑,她还能怎么不快乐?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又重新点了一支烟,却没有了抽的冲动,满脑子都想着是她的样子。
……
在唐思源和唐景清宣战之后,受到了第一波的冲击,pentax的代理权被收回。
“唐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已经达到自己要的,这块不要就不要了。”代理商本来就是个烟雾弹,他利用这个身份能够与季末建立起关系就是他的目的。
“唐景清动作还真快。”
“没两把刷子他怎么可能在唐家的位子这么牢?”
“那唐总我们下面……”
“不用担心,会有机会的。”区区一个代理商能干嘛?若没有足够的资本,他怎么可能不远万里从美国回来和唐家杠正面。
“联络mark,让他手里的动作快点。”他利用一批小型金融公司不断从散户手里收购唐门国际的股份。
“我这就去办。”唐思源的属下接到命令后立刻去执行。
唐思源看着桌上最新一期的商业周刊,报道的正是唐景清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
人啊,真是不同命!同样的父亲,同样母亲都不被唐家所接受,偏偏唐景清成为唐家众望所归的新当家,而他却是被驱逐出去的人。
但是没有关系,战争才刚刚开始,谁输谁赢还不一样,他要让唐家的每个人都后悔!
可那么冷酷无情的男人,现在也遇到了暖阳,那么他该怎么做?抢过来吧,如果季末真的就是他人生仅有的阳光,那么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抓住!
……
在“冷战”期,茗品苑的电梯坏了,唐景清回来后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看了眼时间季末应该还没有下班,她今天在外拍夜景。找到物业,听说就算修最快还要三、四个小时。
唐景清略有不满,等修完她都到家了,想到她要爬九层楼就觉得太辛苦。
所以干脆站在楼下等她,到了晚上十点季末走进大楼时果然对坏了的电梯很没想法。
“走的了吗?”不知何时唐景清出现在季末的身后。
“嗯,慢慢走就可以。”如同那年她腿刚受伤时一样,拒绝他的帮助!
唐景清其实有点生气,气她非要和自己的楚河汉界划分的那么清晰。
“啊!”一楼楼道的感应灯坏了很久,季末走了没几步就摔在台阶上。
“小心!”好在唐景清的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不至于让她的脸也磕上台阶。
“谢谢。”季末在惊吓中还没有缓过神来。
“怎么样?摔到哪里了?要不要紧?我带你去医院。”黑暗中,唐景清看不清季末的表情,更迫切的想确定她是真的没事。
“没事……真的,没事。”比起唐景清的担心,季末要来的淡定很多,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握住扶梯想站起来。
“啊!”她的脚扭伤了。
“怎么了?到底哪里痛,季末说话!”见不得她痛,一点都不能接受从她嘴里听到痛苦的声音。
“没事,只是脚扭了一下下。”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上来,我背你。”
“唉,不。”话未说完,唐景清一把将她扔到自己背上,季末下意识的保住他的脖子。
黑暗中,唐景清踩着稳重的步伐背着季末娇小的身躯一点点往上走。
他走的并不快,又因为上次的见面两人是不欢而散,气氛有点微微的尴尬。
“要九楼呢,我可以下来走一点的。”
“好好待着别乱动,很快就到了。”
在男人宽广的背上,季末看不到他的表情,说不出是种怎么样的心情。
总是拒绝着他的帮助,但承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情,明明这些都不是他需要做的。
到了家,唐景清仍不放心,一定要确定看到她的脚踝没事才可以。
坐在沙发上,脱下袜子,看着微微肿起的地方。
“家里有跌打酒吗?”伤了的地方需要推开。
“有,在医药箱。”
唐景清翻出跌打酒,小心的替季末按着伤口,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
“……我自己就可以的。”擦了跌打酒,他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