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宇,你可要考虑清楚,若是杀掉我们,可没有人帮你对付虚空震了,你确定你是他的对手?”
残帝看着身体表面一块块脱落的傀儡身躯,脸颊抽搐的说道,相比于其他修士,他的表现还算好,因为构成他身体大部分的都是傀儡,这些傀儡部件都是金铁之物,比血肉更耐腐蚀。
“封天宇,我们都是圣族之人,若你在这遗迹内杀掉了我们,出去要如何交代?难道就不怕你封家成为第二个虚族,被人群起攻之?”
骄阳六子为首的炎柱,此刻身上的火苗熄灭,一身魁梧的肌肉不断干瘪,色厉内荏的威胁。
“封天宇,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何必对我们也下手?”
药族为首的白发女子,此刻韶华不再,曾经绝美的精致容颜此刻变为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老妪的脸。
她的脸颊不断抽搐,对于女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容貌更加重要,封天宇此刻的做法先不说是否能杀死她,这么一搞至少让她苍老了几十岁,即便能活下来她的容貌也很难恢复了。
这让她对封天宇恨得牙痒痒,暗道若是封天宇不杀她,等她离开了这座死亡神山后,一定会好好报复,谁料她心思刚落,封天宇便开口道:“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我跟你们说能帮助你们离开死亡神山的话是骗你们的,你们反正也要死在这里,还不如变成我力量的一部分。”
从一开始封天宇便没有打算放过这些所谓圣族强者,这些圣族强者可都是气运值跟反派值,杀了他们封天宇便能大赚特赚,封天宇一开始打算的便是将这些圣族强者跟虚空震一起灭了。
“封天宇,你疯了吧!”炎族为首的强者炎柱瞪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你敢杀我?”
话音刚落,封天宇便来到他面前,一拳挥出,炎柱的脑袋破碎,血浆迸溅。
随着一具无头尸体倒在地上,封天宇耳边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恭喜主人成功击杀气运之子炎柱,获得气运值150万,反派值300万】
“爽!”
内心暗自嘀咕,封天宇转过头看向在场的其他圣族强者,剩下的人看着他的眼神中被惊讶、震惊和恐惧填满,就连不远处的灵尊也愣在原地,抚摸着胡须的手顿在半空。
灵尊心中有些庆幸,还好他身为神兽麒麟,天生知道趋利避害,早早的就投奔了封天宇,这才没有落得跟几名圣族强者一样的下场。
不过看到封天宇击杀圣族强者,他若是不能守口如瓶,下场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去。
灵尊内心琢磨的功夫,封天宇已经来到了残帝面前,“在这座死亡神山外面,你打算跟我动手?”
残帝呼吸一窒,他在死亡神山外面是跟封天宇动手来着,因为那个时候他长着自身道启巅峰的修为,对付封天宇区区一个涅槃小辈还不是手到擒来,解决了封天宇他在死亡神山内的竞争对手就会少一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人阻拦下来,没想到封天宇还记着这件事。
“听我解释,我……”
残帝表情变化,挤出一个笑容。
他没想到面前这位少年,居然如此的睚眦必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就记了这么久,可是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封天宇已经一巴掌落下,残帝的身体跟着化作飞灰。
【恭喜主人成功击杀气运之子残帝,获得气运值200万,反派值400万】
转过身,封天宇面向药族的三位女子,“现在轮到你们了。”
“封天宇,我们可没有对你出手的意思,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我们还主动帮忙,阻拦下了残帝,你不能无缘无故杀我。”药族三位女子同时吞咽口水,为首的女子更是大声辩解,声音颤抖。
“不好意思,我要杀你,何需理由?”
声音冰冷,封天宇只是一个眼神落下,锋利如刀的眼神便击碎了药族三名女子的灵魂。
他跟这三位药族女子没有什么仇怨,所以他选择用比较温和的手段击杀,三位女子倒在地上后,尸体很快便化作飞灰消散。
【恭喜主人成功击杀气运之子芍药,获得气运值150万,反派值300万】
说来漫长,但封天宇击杀这些圣族强者不过一瞬,便有数百万的气运值跟反派值入账,这让封天宇内心爽快至极。
虽然刚刚三名药族女子极力辩解没有害他,但封天宇肯定,若是情况逆转,这三位女子也会毫无留情的对他下手,他们本就是来争夺宝物的竞争关系,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没有怜悯可言。
转过头,封天宇的目光从司马瑶跟蛛皇的面上扫过,最后定格在灵尊脸上,被他注视,灵尊脸皮抽搐了下,似乎怕他继续痛下杀手,连忙竖起三根手指对着天空,“老夫对天发誓,刚刚老夫什么都没看到,也不会将这里发生的事说出去,若违背誓言则遭受魂魄分立之痛,天宇小友没必要连老夫也下手吧?”
“前辈说笑了,前辈不仅帮我解惑,解开了这座遗迹的秘密,还帮我看护司马瑶跟蛛皇,对我算是有恩,我又怎么可能对前辈下手?”
封天宇咧嘴一笑,笑容谦逊,跟刚刚杀人时的冷漠无情完全不同,只是这幅模样看在灵尊眼中,却让他再度脸皮抽搐了下,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什么。
在见识过封天宇的手段后,还能相信这话的无疑是傻子。
“也不知道这封家少年明明看着不大,怎么却如此狠辣心黑,不像是圣族的人,倒像是个反派魔头。”灵尊心中嘀咕,他刚刚是测算出了跟在封天宇身边能保性命安全才留下来的,若是早知封天宇是这种性格的人,恐怕他就要三思下了。
封天宇没有理会灵尊,自顾自的扭头,注意力放在另外一边,刚刚他动手的时候,虚空震并没有趁机偷袭,因此此刻的虚空震像是发病了一般,居然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