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女人是夏婉婷!”贺庭筠沙哑着嗓子。
“少爷会不会弄错了?”邵光不敢相信的反问。
“不会错,这只耳钉就是证据。”
“可是……可是夏婉婷不是不洁吗?”邵光反问,他记得他赶到酒店的时候,少爷房间的床单上明明是一抹嫣红,和少爷在一起的女人绝对是个处。
“这个……”贺庭筠沉吟了一下,“夏婉婷的事情一定有鬼,如果她真的是一个荡@@妇,是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自杀的。”
“是。”邵光表示赞同。
“如果她不是,那么她肯定是受冤枉了。”贺庭筠眸色暗沉,那天晚上是夏婉婷的生日,楚云梦邀请他去参加夏婉婷的生日晚宴。
夏婉婷的生日非常的隆重,楚云轩对这个未婚妻非常的豪爽,包下了南城最大的豪华会所给夏婉婷亲生。
贺庭筠的到来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许多人都来敬酒,他忍住不耐烦为了给楚云梦面子没有拒绝。
那天所有参加生日宴会的客人都被安排在会所的豪华房间里住下,贺庭筠本来是想离开的,但是他喝得太多,后来晕乎乎的被楚云梦扶进了房间。
楚云梦把他送进房间后替他脱了鞋袜,就又离开了,贺庭筠酒意袭来,也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旁边有人在靠近,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人抱住了身子。
抱住他的是一个女人,凭感觉贺庭筠知道不是楚云梦,他想推开她的,哪里想到女人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抱住他不放。
她身上一股非常好闻的清香味道,贺庭筠一向对女人无感,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原因,他竟然没有能力抗拒。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贺庭筠从来没有想过,女人滚烫的身躯贴着他,柔软高耸瓦解了他的控制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抱着那个完全看不清脸的女人做了。
………………………………………………………………
那个晚上对于贺庭筠来说是美妙的,他记不清和她做了几次,疯狂得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
那是除了唐若熙外他的又一个女人,可惜他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因为那天晚上会所后半夜停电了,正常酒店发生停电事件都会有应急方案。
可是那天晚上的会所不只是外部的电线被人剪断,就连内部楼层的电线也都被剪断了。
会所的修理工一直到天亮才找到被剪短的源头,而贺庭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
艳阳高照,一室的那种气味,屋子里的女人却踪影全无。
如果不是床上一抹嫣红,如果不是她遗落下一只耳钉,贺庭筠甚至都怀疑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
因为会所停电,监控设施也遭到破坏,他无法调取监控看清楚那个和他春晓一度的女人是谁。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除了酒店带回去的那枚耳钉,贺庭筠一直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转机,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耳钉,可是耳钉的主人却已经不在人世。
夏婉婷在她生日过后的三个月后跳海自杀,贺庭筠拿着耳钉心里突然涌起一个不好的感觉。
如果那天晚上的女人真的是夏婉婷,那么夏婉婷的那个野男人很可能就是自己。
夏婉婷不否认楚云轩的指责是因为她的确和人发生过关系,她无话可说。
贺庭筠揉揉额头,又有些不确定起来,那天晚上的女人会是夏婉婷吗?
如果是她为什么要进入他的房间勾搭他?既然是勾搭她为什么要偷偷的离开?
难道是她进错了房间?
只有这种可能说得通,毕竟那天晚上会所停电了。
如果是这样夏婉婷是把他当成了谁?楚云轩?还是别的男人?
见贺庭筠一脸纠结邵光叹气:“少爷,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纠结了。”
“不是我想纠结,我本来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可是这个耳钉却突然出现了,邵光,如果那天晚上真的是夏婉婷,那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少爷,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就算那个女人是夏婉婷,也是她自己进入你的房间的。”
邵光顿一下:“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进入别的男人的房间,肯定是有所图。”
贺庭筠没有说话,夏婉婷图他什么?
他揉着额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总觉得有人在算计我或者是那个女人,不然那样高档的会所怎么会停电?而且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反应让人惊讶。”
贺庭筠想起那双抱住他软软的手,他和她赤果果的相拥,能感觉到她浑身滚烫,像是中了药的症状。
他那样索取,她也没有拒绝,一直在疯狂的回应她,那一夜的疯狂在眼前闪现。
贺庭筠想起唐若熙被暗算那一次,那天晚上的女人符合这样的症状。
邵光不知道贺庭筠在想什么。“少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贺庭筠点了下头,起身站起来,邵光拎着骑马装的装备跟着他出了酒店。
在去赛马场的路上,贺庭筠脑子里还是没有挥去之前纠结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夏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