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扭头望向易晨，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王林叫来法医，让他们辨认这些道具是不是用人的尸体做的。趁此，我看遍了这一拍的尸体，在里面寻找顾晴。一眼扫过，果然找到了顾晴。她还是穿着黑色连衣裙，面容和照片上的一样，只是本人看起来更清瘦。

    我指着顾晴的尸体对王林说，“这是顾晴吧！”

    王林顿了一下，“的确是，不过她看起来也像道具。周晴，你去检查一下死者的情况。”

    一个带着口罩的法医女子，蹲在查看起了顾晴。只见她在尸体上，大概的检查了一下，起身对王林说，这些尸体很奇怪，看起来像道具，但又和真人一样，具体是什么，还需要带回去做解剖才能知道。

    所有的尸体都被带回了警局，我和易晨也去了。

    等解剖结果出来需要一段时间，等待的过程中，我们又被易晨问话了，不过全程差不多都是易晨在回话。王林见问不出什么来，就不再多问了，而是探讨起了案子。

    王林认为张玲的死跟顾晴有关系，可顾晴一死，就无法知道她和张玲之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