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二小姐美貌之名,名动帝都。”
“……真的吗?”
郁欢欢被夸得顿时娇羞起来,也不好意思再像从前那样张牙舞爪的,当即在福伯的面前收敛了许多,心道:这个福伯也太会说话了吧!
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做了李二狗子的管家呢?!
“我也认识您,听说您是全球管家联赛的冠军,休养阅历都极高。”
“是外界谬赞了,”福伯谦逊的笑了笑。
“谁来了?”
李夜白闻声探头,在瞥见郁欢欢的一瞬间,眸子立刻冷淡下来,小声嘟囔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点内涵都没有,就是一只大花瓶……”
“喂!二狗子!”
“我好心好意地来看你,你居然在背后说我坏话,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郁欢欢拎着保温壶,气汹汹地走了进去。
这头,福伯浅笑着离开病房,并把病房门带好。
“谁是你弟弟了?!”李夜白瞬间爆炸,他生起气来,好像一只会炸毛的柴犬,忽然瞟到郁欢欢手中拎着的保温壶,冷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来害我!”
“冤枉啊!”
郁欢欢张大嘴巴,很是娇俏地斜了他一眼,走到病床前,把保温盖打开道:“诽谤可是一项罪名,你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冤枉我。”
“哼~”
“上次不是你污蔑我非礼你,我会挨穆轻歌一脚么?”
李夜白站在距离郁欢欢三尺之外,踮脚望向保温壶,不由得蹙起了眉毛。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
“我这次来可是好心帮你!”
郁欢欢忽然转头。
李夜白立刻站直身子,眼神警惕。
“噗嗤……你还带着那个架子呢呀,不丑吗?”郁欢欢扫到李夜白前面戴着的一个用合金框起来的丑架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可笑的!”李夜白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飞快地转过身。
“不戴它,你赔我下半生幸福?!”
“我不赔,”郁欢欢讪讪的撇了撇嘴,“又不是我踢的你。”
臭丫头!
“不过……我有听到你说你想要出去?哈哈哈,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继续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宝宝吗?!”
身后传来戏谑的笑声。
李夜白瞥见沙发上放着的白色厚重羽绒服,飞快地把它收起来。
恼羞成怒道:“不关你事!”
“还有……你别以为拿这件事威胁我,我就不会把你的取向告诉给修……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你来晚了!”
对此。
郁欢欢盈盈一笑,并未记在心上。
反而自顾自地道:“你叫我声嫂子就是我弟弟,怎么不关我事了?二狗子,想不想可以随意所欲的出病房溜达溜达?你再喊我一声嫂子,我就帮你!”
晚上。
裴霆修来接郁欢欢。
一上车,郁欢欢便迫不及待地扑到裴霆修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老公,你兄弟欺负我。”
此时,正躺在病床上,好奇地拿起保温壶的李夜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然后愤恨地把保温壶推到一边。
“果然有问题!”
车内,郁欢欢娇软的身子紧贴着裴霆修,比例优越充满弹性的大长腿,隔着他熨帖的西裤蹭到他的肌肤……
殊不知裴霆修深如夜光般深邃内敛的黑瞳,顿时闪过幽光,连声线都瞬间暗哑了几分。
“说来听听。”
“我想着李夜白一直不认可我,不愿看见你夹在我俩中间左右为难,所以就好心去病房探望他,谁知道李夜白这小子,不但不领情还冤枉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
裴霆修薄唇轻启,嘴角带着笑意,宠溺的看着郁欢欢,宽大温热的手掌自然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不知不觉间,黑眸又暗沉了几分,“所以你对他做什么了?”
“他对我无礼,无言不逊,我理应教训教训他,给他一个好看!”
“但我念及他和我老公的兄弟情义,所以不但没有出手教训他,反而还帮了他一个忙!让他时刻记着我的好,量他以后也不敢再对我不敬!”
“老公,你说我做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