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董疯轻蔑道:“恐怕不妥。”
“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安彤瞬间爆炸,恶狠狠地瞪向他,“你这是在瞧不起我?你觉得我不配??!”
“不敢不敢!”
董疯笑着说,但是脸上的轻蔑更深一层,郁安彤感觉自己被人耍了!
“大小姐,不是我不给你,而是董疯实在做不了主啊!”
“什么意思?!”
“阿蛮是二少爷亲自定下来的角色……我只是个小小的监制,实在不敢跟二少爷对着干啊!”
董疯在娱乐圈混迹多年,早就滑溜的跟条泥鳅一样,三言两句的就把一切推在了李夜白的身上,把自己卸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有一点董疯倒真没说谎。
那就是,帝皇娱乐是董疯的东家,就是给他十个胆儿也不敢李夜白作对!
是李夜白指定的郁欢欢?!
郁安彤十分错愕,李夜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郁安彤双眼微眯。
难不成李夜白和郁欢欢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个小时后。
“拿着!”郁安彤把一份剧本扔给沈思瑶,高傲道:“这是女二的剧本,你熟悉一下,周六进组。”
“女二?”
沈思瑶匆匆翻了两页,发现这竟然是恶毒女二的剧本!
“安彤,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会帮我夺回阿蛮的角色么!”
“那是我之前说过的话!现在变了!”郁安彤理直气壮道。
心机如沈思瑶,一下子就猜到郁安彤突如其来的转变,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
刹那,就隐藏住心底的焦虑,装成一幅关切的样子,向郁安彤问道:“安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董疯那个老色胚,不肯帮忙对么?”
“不是因为他,我开口,就算借给他几个胆也不敢拒绝!”
想到董疯拒绝的原因。
郁安彤气急败坏道:“你知道么?郁欢欢的角色居然是帝皇娱乐二少爷,李夜白亲自定下来的!他们两个之间要是没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李夜白会这么上心的帮郁欢欢?
依我看,郁欢欢这是吃着锅里的望着碗里,在暗戳戳的勾引李夜白!
真是个贱人!”
听见这话。
沈思瑶的心中却另有所想,她有听郁欢欢说过李夜白和霆爷是朋友关系,倘若只是李夜白一人帮着郁欢欢,倒也好对付,只怕李夜白帮助郁欢欢,是霆爷发的话!
“我也想帮你争取个好角色,只可惜其他的角色都已经定下来了,董疯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拿到这个恶毒女二。
角色我已经帮你争取了,至于,愿不愿意演,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郁安彤语气冷冷地说着话。
她倒的确有想帮沈思瑶争取几个正面角色,不过经董疯一提醒,她便想到……她为什么要帮沈思瑶争取到正面角色?
她之所以把沈思瑶送进剧组,为的是监视郁欢欢!
她又没有真的想让沈思瑶火……
沈思瑶眼底涌现出怨毒的光,一闪而逝……然后她便虚伪假笑道:“安彤,你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你放心,我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的,郁欢欢在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而且,在郁欢欢不在的这段期间,你也可以好好地霆爷增进一下感情了……”
郁安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沈思瑶在一脸关切的背后,也同样露出了深不可测的笑容。
医科大附属医院。
vip病房里。
响起了李夜白带着几分紧张的声音。
“福伯,你有没有问医生,我的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毕竟是个男人,伤到那种地方。
万一,将来影响到生育……那可是件大事!
一名穿着黑色燕尾服管家制服,满头花白,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站在李夜白面前,笑容和煦道:“二少爷,请放心。老爷已经请了国内最有权威的专家为二少爷诊断,并不大碍。”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李夜白急促道:“整天都呆在这个小病房里,闷都快闷死了!”
“大少爷有说起过二少爷怕闷这一点,他说二少爷要是实在憋得闷了,可以随时出院。”
福伯眼眸含笑地瞥了一眼,李夜白被病服遮挡住蜜汁.凸起,慈爱道:“只不过……二少爷会愿意让家里的女仆看见这一幕吗?”
李夜白俊脸一红。
霎间,心中又羞又恼。
有火难发,只得愤恨地咬起牙关:“该死的郁欢欢!”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受伤住院。
见李夜白已经打消了出院的念头。
福伯睿智的眼瞳中闪过一道亮光,果然还是大少爷最了解二少爷的性格。
原本,二少爷说什么都要出院。
大少爷只是一个简单的吩咐,就打消了二少爷出院的念头。
福伯欣慰的把李夜白吃完的食盒收好,转身走出了病房,正好撞上刚打算往里进的郁欢欢,笑容恭敬道:“郁小姐好。”
郁欢欢惊讶道:“你认识我?”
“郁二小姐美貌之名,名动帝都。”
“……真的吗?”
郁欢欢被夸得顿时娇羞起来,也不好意思再像从前那样张牙舞爪的,当即在福伯的面前收敛了许多,心道:这个福伯也太会说话了吧!
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做了李二狗子的管家呢?!
“我也认识您,听说您是全球管家联赛的冠军,休养阅历都极高。”
“是外界谬赞了,”福伯谦逊的笑了笑。
“谁来了?”
李夜白闻声探头,在瞥见郁欢欢的一瞬间,眸子立刻冷淡下来,小声嘟囔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点内涵都没有,就是一只大花瓶……”
“喂!二狗子!”
“我好心好意地来看你,你居然在背后说我坏话,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郁欢欢拎着保温壶,气汹汹地走了进去。
这头,福伯浅笑着离开病房,并把病房门带好。
“谁是你弟弟了?!”李夜白瞬间爆炸,他生起气来,好像一只会炸毛的柴犬,忽然瞟到郁欢欢手中拎着的保温壶,冷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来害我!”
“冤枉啊!”
郁欢欢张大嘴巴,很是娇俏地斜了他一眼,走到病床前,把保温盖打开道:“诽谤可是一项罪名,你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冤枉我。”
“哼~”
“上次不是你污蔑我非礼你,我会挨穆轻歌一脚么?”